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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兰德芳不懂。他是个治理天下,有道的明君,却是个好,色的君王。饶多少女人,在他那里,无非是几天的新鲜而已。他不懂她,他发过的誓言,都随着西风,飘飞到那里去了,都不知道。
皇太后不懂公孙玉儿。她以为,让她当了皇后,她就有能力坐稳。然后,她却害怕自己做错了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再也不想多跟皇后有关系的。都是明哲保身的人啊。如今,皇太后死了,公孙玉儿便没有了亲戚了。
宫外的亲戚,都是浮云神马。
那么,只有小菊,还是自己的知音,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菊陪伴自己,给自己太多的温暖,太多的照顾,太多的鼓励,太多的困难,都是小菊陪着她,走过来的。可惜,她却也死了。
再就只有一个人了,诸葛水生,他是情人,情人算什么?黑夜里的两只猫一样,有没有结局,天知道。
公孙玉儿起初,在情人那里,得到了爱情,得到了关心和照顾,甚至得到了她说需要的一切,可是,如今,他却在那里?夏侯羽儿早早的去了西天,那么,诸葛的父亲,自认会逼着他,再娶一房新媳妇的。这是必然的。
“到最后,连一个相信的人,都没有了。这真是太残忍了。是不是我可以,相信诸葛水生呢?可是,却有太多的故事,无法说给他听。如果他听了。或许会崩溃的。或许,他听到我的过去,就是我们分手的那天——”
一夜未眠,到了早上,公孙玉儿发现自己的眼睛,都浮肿起来了。
焦太医给请来了,给公孙玉儿开一点外敷的药,便回去了。
小梦梦公主和成儿皇子,都健康的很。焦太医也号了一下脉,这才回去了。
香妃在等那兰德芳下朝,一下朝,便拖着那兰德芳去骑马。
如今,那兰德芳有了“追风”宝马,骑马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香妃在马上,咯咯的笑着:“皇上骑马的本事,如今,在草原上,也数一数二了。”
“是吗?不会吧?朕的骑术,有那么高明?”
“皇上,好马配金鞍。皇上的马如此的好,皇上又这么能耐。所以,这到了草原上,在漫漫的草场上,如果举行比赛,皇上自然是第一的了。”
“香妃确信,朕会得第一?”
“皇上,要相信自己。不是皇上得第一,而是皇上的马和皇上的能耐,绝对拿第一。”
“哈哈——这个朕喜欢。那么,如果朕拿了第一,奖品是什么呢?”
“皇上,如果皇上拿了第一,就可以娶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子。所有的奖品,都是皇上的。”
“哈哈——香妃,这个我喜欢,不过,我已经娶了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子了,那些奖品,难道朕稀罕?”
“嗯,是的。皇上的皇宫里,什么都有。所以,不缺少东西呢。只缺少一件东西。我知道。”
“哦,你说说看啊。”
香妃故意卖弄,不告诉那兰德芳。心想,如果告诉了,就没什么可以吊那兰德芳的胃口了。
还是好好的卖弄一下。
香妃打马飞奔前去:“皇上,如果你追到我了,我就告诉你。”
那兰德芳看着香妃跑远了,这才追了上去。
“追风”名马,果然不是盖的,如风一样,追了过去,很快便追到了香妃。
香妃气喘咻咻,拉住了马:“皇上,这追风,果然不是吹的。跑起来,跟风一样的。”
“那是自然。朕的宝马,追风,当人不是其他的人,可以追的。”
“追风,追风,飞马如风,驰骋草原,如有神助。”
香妃嘻嘻笑着,翻身下马,来到追风前面,用手抚摸追风,那追风马,却并不接受她的爱抚,往后退去。
那兰德芳哈哈大笑:“香妃,这马认生,你就别抚摸了。省的它那蹄子,可是不认亲的。”
“皇上,这马,是我家的。如今,虽然是皇上的宝马,可我是皇上的妃子,难道它还不认我啊?”
香妃又走了过去:“追风啊追风,你是皇上的马,我是皇上的妃子,怎么的说,我们是有亲戚关系的,是不是啊?”
那兰德芳彻底的哈哈大笑:“哈哈,你跟马,是亲戚。朕可不是。”
香妃想了想,便给那兰德芳说:“皇上,我给你讲一个可笑的故事。如何?”
“哦?倒是有趣,说吧。”
“《卧春》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没想到一位书呆子,竟然是这样读的:
《我蠢》
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那兰德芳哈哈大笑:“有趣,有趣,香妃真实搞笑天才啊。”
“皇上,这样的段子,我这里多的很呢。”
“哦,再说一个,朕听听。”
“好的,我再想一个,想一个啥呢?说这个吧,有位穷书生发奋读书,就在自己的房门前写下对联以自励,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下联是:‘卧脚塌弄笛声腾’,横批:‘甘从天命’。有一天,一个河南人路过此地,见到这副对联就心生好奇,用他的家乡话大声地念了起来:‘谁****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呦,还有横批!不过这次他给念反了:‘明天重干!’”
“哈哈,香妃,你这段子,真是搞笑的很呢。这方言,还有这么多笑话,天南地北啊,真是好笑的很呢。”
“老董是河南人,来到南方吃早餐,一进门就对服务员说:“小姐,水饺(睡觉)多少钱一碗(晚)?”服务员很不高兴,就说:“没有。只有馒头。”老董说:“哦,馍馍(摸摸)也行。”服务员极为恼怒,骂道:“流氓!”老董极为惊讶,说:“六毛?太便宜了!”
“哈哈,哈哈——哈——太有趣了。香妃,你可真是朕的活宝贝啊。”
那兰德芳都笑出了眼泪。那兰德芳不懂。他是个治理天下,有道的明君,却是个好,色的君王。饶多少女人,在他那里,无非是几天的新鲜而已。他不懂她,他发过的誓言,都随着西风,飘飞到那里去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