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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杉的眉心跳了跳说:“你是说,登位的,可能不是五皇子?”
“你觉得呢?”秦时月横眼看着绿萝杉。
绿萝杉还在沉思,清芜就坐不住了,跳出来说:“不可能,皇上对五皇子的宠爱那是人尽皆知,现在太子已经死了,难不成还是是别人?”
“就是因为太宠了,所以才觉得悬。”
秦时月庄重地看了一眼清芜,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问清芜:“以前你在西爵宫,可见过皇上去看望过五皇子?”
“有,皇上去的次数,还很勤。”
所以清芜才觉得,皇上对五皇子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
“哦。”秦时月若有所思地拖长了语调,不说话了。
清芜气馁地看着秦时月:“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秦时月又慢慢地坐回了椅子上,说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又提起那个少年:“我估摸着,今晚就是那个少年帮我解围的。”
“你是觉得你今晚只见过他,应该是他?”清芜问。
“对,按时辰算,今晚我在他的院子里的时候,正是扶摇送走秦如鸢的时候,所以那少年给我做了证。”
“不可能,被幽禁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的小少年,身份一定没有多么金贵,怎么可能见得到皇上?而且和皇上求了请呢?”
清芜压根就不相信这一点。
秦时月挑了挑眉,慢吞吞地说:“所以我才觉得今晚上真是太玄了。”
“哎呀别说,明天去找找那少年不就得了?”
绿萝杉见秦时月和清芜纠结,受不了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