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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你可以对任何人心怀不敬,唯独他,你不能!”
楼云拂的声音冰冷而强硬,那威严和严肃,让秦时月半点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看来,情况并非像如凝姑姑说的那样,母亲对秦怀君见死不救,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牺牲了他。
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秦时月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母亲这里得到答案的。
楼云拂似乎有些倦了,揉了揉眉头,秦时月识相地站了起来:“母亲,您累了,歇着吧,女儿先回去了。”
一声女儿,明显让楼云拂的脸色温和了许多。
她语气平和了许多,免不了叮嘱一声:“不要再查探这府里的事情,母亲自有主张。”
秦时月毕恭毕敬地听着楼云拂的教诲,听见楼云拂温和地说,恍似轻叹:“眼看你也快要出嫁了,好好准备一下,不要到处乱跑了。”
“母亲,女儿知道了。”秦时月说完,便躬身退了出来。
到了门口,秦时月有些好奇地偏了头往屋里看。
看见楼云拂背对着她站了那幅丹青前,水墨画正是那一幅秦时月曾经在沈柔的屋里看见的归隐山林图。
不过,秦时月知道,母亲屋里的这一幅,和沈柔屋里的那一幅,都出自于同一个人之手。
秦怀君。
秦时月走了好几步,恍然听见母亲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月牙也快要出嫁了。”
那语调听起来很是苍凉,浓浓的孤寂和不舍。
秦时月的心中思绪一阵的翻涌,也不知道母亲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