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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如此，莫夭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莫夭听到向天赐非肯定的话，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一改之前的勾魅，一本正经地看着向天赐：“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是花了短短三天的时间吗？”
“……”向天赐挑了挑眉毛，最后重重地点点头，“就三天。”
她已经很谦虚了，其实连三天都没有好咩？
看到莫夭那样子，向天赐觉得，莫夭能接受“三天”这个答案，已经很不容易了，具体才二十几个时辰的时间，还是不要让莫夭知道比较好，省得刺激到莫夭这颗小心脏。
“我看不是被凌家请回去的那些练丹师要买块豆腐撞死，而是凌啸云跟凌傲天该对着凌家的祖宗排位切腹自杀！”
莫夭不顾自己妖男的形象，狠狠地翻了一下白眼，觉得凌傲天跟凌啸云直接去死，然后向地下的列祖列宗谢罪吧。
向天赐这已经不是妖孽极别的人物了，向天赐在练丹上的天赋就他所知，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凌家失去了如此一个妖孽级别上的练丹大师媳妇儿，是注定了凌家的野心不可能完成。
“怎么样，你到底跟不跟我合作？”向天赐看着莫夭，她实力都拿出来了，莫夭该给个答案了吧。
“合作，怎么不合作，傻了我才不跟你合作。”
莫夭拍了一下桌子，他又不是凌家的那些蠢蛋，搞丢了向天赐这么一个宝贝，在不知道向天赐在练丹上超妖孽的天赋之前，他就对这个小姑娘挺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