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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之外,韦泽都督竟然没有对姚浜做出什么批评,甚至没有提及姚浜的事情。三会从理论上讲,并不一定需要韦泽都督参加。在沈心当主席和总shu记的时候,已经有两次完全由国家主席和总shu记主导的三会案例,所以会议就继续进行下去。
姚浜自打撞了铁板后,整个人立刻循规蹈矩起来。能被一众中央委员认同的家伙自然不会糟糕到什么地步,整个中央的工作还运行的不错。毕竟民朝的制度已经建立起来,姚浜本就不用和韦泽那样殚精竭智,靠他自己想尽办法应对来自各方面的问题。
不想惹事情的人还是多数,那些对姚浜非常不满的人只是该告状的告状,韦泽都督听了所有不满的言论,却没有对此作出任何评价。不管不满的同志如何不满,韦泽都督不吭声,他们又没勇气召开中央委员会要求罢免姚浜,三会就这么进行下去,等到三会结束,各路人马回去工作,此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撂下。
三会刚结束,韦泽的夫人祁红意病倒了。她最初是常见的感冒,后来就发展为肺炎,而且一直不好。西医只能从细菌感染的角度来治疗,中医的看法祁红意对北方干燥的天气不适应,内燥太重。建议祁红意是不是回到温暖湿润的南京去。
祁红意自己也希望能够回到南京。她最钟爱的长子在遥远的北美,虽然身居高位,却不用指望这孩子在面前尽孝。她剩下的两个孩子都在南方。儿子韦离在南京人民医院当内科主治医生,结婚之后有了孩子。女儿韦雪在南京大学数学系教书,也已经结婚有了孩子。韦泽确定祁红意是真心想回南京,就亲自护送祁红意回南京。等韦泽回到北京,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四月,姚浜的事情风平浪静。
确定了局面变成这样,韦泽把五名现任常委和其他几名老同志召集起来。这是一个级别超高,保密度超高的会议。确定不会遭到偷听之后,韦泽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早就说过,要隔界选拔,对于下一届的人选,我希望同志们能够根据当下的经验提出标准来。”
沈心一愣,他一直以为韦泽这么息事宁人的做法是因为对姚浜很满意,没想到韦泽直奔下一届。一般来讲,主席是两届,如果只干一届,那就说明大家对主席有意见。至少是韦泽都督对主席有意见。
即便认为这个看法没错,沈心还是开口问道:“都督,您是否对姚浜同志不认同。”
“我对他认同不认同,至少还没到现在必须立刻召开中央委员会罢免他的地步吧?”韦泽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非常冷静的说道。
这话让沈心有些讶异,没等沈心继续问。韦泽就说道:“事情要分轻重缓急,战争时代出了点问题立刻就撤职的做法用在和平时期并不合适。”
这下沈心不吭声了,从主席的位置上退下来一年多,沈心也开始慢慢反思自己的经历。在他当主席的时候,就有同志们不止一次的说过和韦泽现在说的差不多的话,沈心那时候觉得干部们未免太娇气。现在沈心已经开始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做法的确有商讨的余地。
韦泽继续说道:“但是经验教训我们也得接受,我认为既然中央定下决议,党员们就要遵守。当然,我认为姚浜同志的看法和很多同志的看法也许一样,他们觉得要立下功劳才能证明自己。我觉得呢,这些同志大概没能跟上时代发展。在这个时代,更难的大概是完成工作吧。”
原本沈心还有些不爽,听了韦泽的话立刻就觉得韦泽指出了问题所在,他重重点点头正想说话,就听政法委书记大声说道:“就是这个道理。现在的年轻人们总是觉得想得到认同,需要干出大事才行。我们政法委反复教育,不是说办出几个大案就一切搞定。从此就可以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啦。工作是一辈子的事情,想每天都能完成工作,比死都难。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怕苦是第一要克服的。但是年轻同志们啊……唉!”
看得出政法委书记对这些事情已经如鲠在喉,此时终于得以抒发情绪,他郁闷中反倒有些一吐为快的感受。
“没错,躺在功劳簿上多爽。出一次力,以后就可以从每天的劳动里面解放出来。还能永远占领制高点,当个大大的好人,同时居高临下的评价别人。”常委里面也有刚50出头的,所以言谈中还有相当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