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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危险,会不会对你的计划有影响?”
钟晴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要知道现在北国人最恨的人是谁,那一定是南宫墨和她了,几乎所有的北国人都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这样气焰嚣张的以真实面目走在京城里真的好吗?
“相信我,没事的,我再怎么都舍不得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既然敢让你露出真实的面目,那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且,难道你不觉得用真实面目和那些人周旋决斗,看到他们气得快要吐血的样子,更是好玩吗?”
南宫墨锐利的眸光迸发出一阵狠戾的光芒,不仅如此,他还要光明正大,气焰嚣张的带着人进皇宫,在皇宫里走来走去,最好能把太后气得瘫痪,事情就会更美妙了。
“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小心,南宫衍能牢牢的守住皇位那么多年,实力也是不容小觑,我不想你栽在他的手里。”
钟晴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担忧的颤抖,她那么爱眼前的男人,舍不得看到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过去已经过得够辛苦了,未来的日子,她只愿他过得平安顺遂,幸福无忧。
南宫墨示意南枫先退了下去,等门关上之后,他双手搭在妻子的肩膀上,亲昵的和她额头碰着额头,彼此鼻尖的呼吸清晰可闻,宠溺的笑容绽放开来,“那十万军队,武功和碧落阁的杀手一样厉害,我会派出七万的将士围住京城,死死的守住京城各个出口。剩下三万则驻扎到皇宫里,和北国的军队分庭抗礼,直接磨光他们的斗志,让他们每天都活在惊恐慌乱之中,最好是吓死了。所以,晴儿,真的不需要担心。更何况,所有的药材生意现在都被我们垄断了,南宫衍一大帮朝中重臣被沸水烫得脚底起泡,疼得生不如死,需要的伤药不计其数,只要我们把握着药材,他们就是呕死了也不敢怎么样。”
“那若是他们从别处调兵到京城来将整个京城包围起来呢?整个京城变成死城怎么办?”钟晴颤抖着问道,还是害怕。
“你忘了海国的三十万大军也听候我的差遣了吗?南宫衍从哪里调兵,我们就将那个地方攻陷,再说准备了一整年,毒药软筋散早就准备得很充足了,就算有军队过来也会全部折损,有来无回。”
南宫墨脸上一片坚定,他势必要将北国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属于北国的一切从他们的手里慢慢消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你有十足的信心,我当然站在你这边。墨,答应我,一定要过得好好的,我不想你有事。”
钟晴看着他。眼睛里涌动着浓浓的担心。
“晴儿,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最爱你,最舍不下你,怎么可能伤害自己让你心疼呢。”
南宫墨将她寒冷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你不要害怕,既然我敢到北国来,就已经做好的万全的准备,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钟晴不再说话,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暗暗的向上天祈祷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洗个热水澡睡吧。”清润如玉的男人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浅浅的吻,柔声说道。
“恩。”
将一身的疲惫都洗去了之后,一向勇敢倔强的她眼睛里涌起了一抹脆弱,撒娇的抱着南宫墨的腰,闷闷的说道,“今晚你抱着我睡,北国太冷了,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南宫墨知道她心里是害怕了,怜惜的将她抱在床上,眷恋不已的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心里一阵柔软,“晴儿,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最多半年的时间,整个北国就会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到时候再也没人能威胁到你,你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就能过怎样的生活,不会再让你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我很抱歉如今还不能给你平稳安逸,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是的,只要是跟着你,我就觉得很幸福了。”她不担心她自己,不管到哪里,只要她愿意,谁都伤害不了她,即使她没有武功,因为她浑身上下都是毒,然而南宫墨不一样,他怀揣着血海深仇,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危险中,他还要撂倒那么多仇人,所以她才会害怕和不安。
知道不管怎么说,她心里必然还是很担心他,和之前不一样,至少之前有面具遮挡着,可是现在连面具都没有,堂而皇之的露出真面目,危险更是成倍增加,然而他却不想总是以别人的面目生活。
“晴儿,我希望堂堂正正的为娘亲报仇,将她的仇人一个个送上绝路。等你亲历了之后,就知道我没有说谎了,我真的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不敢说一点危险都没有,至少危险真的降低了很多。”
南宫墨抱着她软软细细的身体,宣誓般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什么时候要去皇宫。”
“就这两天,柳家我也很早就想收拾了。”南宫墨憋着心底的恨意说道,柳贵妃当年可是仅次于顾瑀菲的存在,对娘亲的磐害和折磨简直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他还清楚的记得这个看似优雅大方的女人如何用最悦耳的声音说出最恶毒的话语,让他娘亲被尖锐的绣花针穿透十个手指头,用丝线串联在一起,疼得她直接昏死过去,鲜血淋漓的伤口还被水蛭吸血,娘最后失血过多,昏迷高热了整整十天,差点丢了一条命。而在那十天里,南宫衍从来都顾不上他,他被那群恶毒的女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柴房里和老鼠蟑螂为伴,每天扔一个冷硬的满头到地上,让老鼠和蟑螂啃过的馒头他只能抢着来吃,不然就被饿死。
“我要跟着你,墨,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好吗?”她不想离开他,一点都不想,以前分离的滋味真的太难受了。
“好,不管到哪里,我都带着你,时间很晚了,睡吧,接下来还有更严峻的形势要面对着我们呢。”南宫墨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搂着她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翌日,南宫墨带着她直接穿过了密道来到了皇宫里,带着几千禁卫军,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北国人面前,那些认出他们的人几乎吓破了胆子,跌跌撞撞的跑去跟主子告状了。
“走吧,我们先去气一气南宫衍。”
南宫墨玩味的勾起嘲讽的笑容,低低的在钟晴的耳边说道。
他们闲庭信步般的在御花园里走着,还没来到御书房,接到消息的南宫衍,南宫雨泽等人气急败坏的带着杀气腾腾的禁卫军将他们包围了起来,淬了剧毒的弓箭对准了他们。
“南宫墨,你这个畜生还敢出现在皇宫里,信不信朕将你剁成肉泥!”南宫衍坐在撵车上被太监抬着拦住了他们,死死的瞪着他,眼睛猩红,透着刻骨铭心的恨意,“放箭。将他们扎成刺猬!”
北国禁卫军虎视眈眈的对准了他们,密密麻麻的箭雨风似的朝着他们涌了过来,下一刻,云国的死士已经拿着尖锐的盾牌遮挡住了,武功出类拔萃的死士们长剑出鞘,手腕翻飞,空气中狂风大作,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所有的弓箭都被挥到地上,没有伤到南宫墨和钟晴分毫。
南宫衍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心底一沉,愈加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南宫墨,朕认输还不行吗?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接说出来,朕都帮你做到,不要再折腾北国了。北国已经被折腾得元气大伤,真的再也承受不起更多的灾难了。你想为你娘亲报仇,朕现在就让人将那几位妃嫔揪出来,你想要凌迟处死也好,你想要让他们悬梁自尽也好,都按照你的心思来,不要再折腾了。再怎么样你也是皇家血脉,你真的能够狠心看着南宫家的先祖辛辛苦苦打来的江山在你手中土崩瓦解分崩离析吗?”
“父皇,你不要再打同情牌了,不管你说什么话,我一句都不相信。”
南宫墨轻轻笑了起来,摆明了就是用看跳梁小丑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轻蔑得让南宫衍几乎要呕血来,他拳头忍不住握紧,掌心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只等待着南宫雨泽,南宫承悦带来更多的禁卫军将这对贱人一网打尽。
就在他拖延时间的时候,南宫雨泽和南宫承悦带了数千的禁卫军赶来了,趁着南宫墨不注意的时候,点燃了火焰的箭头咻咻的朝着这边飞过来。
血统低贱的孽种活在世上也是碍眼的,赶紧去死吧。
然而,南宫墨却没有半分害怕,手指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按动了几下,地面上的假山怪石,花草树木像是有灵性一样旋转了起来,水流也从开裂的地面流了出来,那些燃烧的箭头全部掉落在假山石头上,最后落在流水里,转瞬熄灭。
南宫雨泽等人睁大了眼睛,气得要死,根本不敢相信这里什么时候被人弄了阵法,原本皇宫里的阵法都被破除得干干净净了。
南宫衍也傻眼了,捂着心脏,那里疼得几乎要窒息,浑身颤抖的瞪着变幻莫测的阵法,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这怎么可能,南宫墨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连阵法都考虑到了。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下一刻,地底下忽然凭空窜出了上千的死士,眼神凌厉嗜血,将北国的禁卫军统统围在中间,杀气腾腾的拿着弓箭对准了他们,那箭头在阳光下闪耀着蓝色的光芒,赫然淬上了剧毒。
“南宫墨,你究竟想做什么?”
南宫衍急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说话的声音里都染上了一抹慌乱。
南宫雨泽和南宫承悦神色骤变,厉声喝道,“将箭头对准云国的逆贼,快点!”这些云国的死士看起来就跟恶狼一样,绝对心狠手辣,他们甚至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阵法发出轰隆一声,那些旋转不停的景致再次停了下来,南宫墨和钟晴十指紧握走了出来,轻松悠然的说道,“没做什么啊,就是死士们很久没动手了,身子骨都快要发霉了,想要把他们拉出来活动活动而已。皇上,怎么样,要不要比试一场,看究竟是云国的黄金甲死士比较厉害,还是北国的禁卫军和猛虎死士比较厉害?”
“不必了,你跟朕到紫宸殿来,朕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南宫衍压下眼底狠戾的光芒,放缓了声音哄道,紫宸殿里机关遍布,那些机关只有他能够扣动,只要南宫墨和钟晴踏进紫宸殿,他就有信心弄死他。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带着晴儿到皇宫来,就是想要把你活活的气吐血,把你那些曾经得罪过我娘亲的妃嫔亲手送入地狱,就是这么简单。”
南宫墨裂开嘴唇轻笑了起来,那模样却像是从地狱里归来的恶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是北国皇室,朕想要捏死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难道你真的想死吗?”南宫衍怒了,沉声喝道,“禁卫军听令,南宫墨逆贼出现在御花园里,立刻调遣两万禁卫军将他们包围住,不管花费怎样的代价都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幽寒的声音一片残忍,南宫衍看着昔日最爱女人所生的孩子,目光恶毒得更甚于血海深仇的敌人。
不多时,黑压压的禁卫军集中在御花园里,将钟晴和南宫墨,还有云国的死士包围在中央,气势压抑低沉。
“放箭!”
与此同时,云国的死士手里数不清的毒粉撒出去,随风飘散,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时间,所有的北国死士和禁卫军眼睛流出了鲜红的血,呼吸困难,腿脚发软,再也没有半点力气,难受得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脸色青紫,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一样。
“你!”
南宫衍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他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然而北国的实力也不弱啊,怎么就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呢。
“怎样,还要试试吗?”
南宫墨浅笑着说道,对着围在最外面的死士们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很快那些人拿出新型的奇怪的竹筒一样的兵器来,往里面填上了什么。
南宫雨泽和南宫承悦本能的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坐在撵车上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起来,颤声怒道,“南宫墨,你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