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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圣宫内,哭啼声从殿内传来,真金从殿内走出,身后的侍卫立刻拦住了所有想要出门的内侍宫女。中宫伺候的所有人一个不留,均要为察必皇后陪葬。
一旁候着的哈森终于走上前来,“殿下,不知那道士该如何处理。”
“交给父汗,看父汗如何发落。”
哈森恭敬的退了下去,留下真金一人站在兴圣宫正殿门前。
真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孝服,回头望了一眼那殿门内隐约可见的棺椁,最终大步离开了。一阵冷风吹过,他忍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手情不自禁的捂住胸前。孝服之下是一道长且深的刀口,刀锋划伤了他的肺腑,如今仍未痊愈。
身边跟随伺候的内侍忙将一件黑色大氅给他披上,低着头站在一旁等候着。
真金咽下喉间的一口血,许久才开口,“传令下去,可汗有旨明日起灵。”
“是。”内侍恭敬的应了声,立刻着手让身后的另一名随从去传令。
真金对他做了个止步的手势,一个人独自离开了兴圣宫。
宫内梅花已落,新叶还未抽芽,一切都在隆冬之中尚未苏醒。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皇宫最高的观星台,冷风灌入肺腑又是一阵的咳嗽。
一个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甘麻剌走过来,递上一张小小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