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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哥赤到了这处院子,所有的下人都是一惊。阿纳日同乌兰更是快速的朝忽哥赤行礼,连带着奔跑忙碌的侍女也跟着乱作一团。
忽哥赤抬了抬手,示意她们起来。
所有的侍女均是阿纳日派过来的,原本心里还有些不解,这个时候见忽哥赤来了反而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
宛似住的院子十分的简陋,这小院子以往恐怕并没有人住,乌兰当初安排也是特别有心的。对于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阿诺又不在王府内,她肯定是要先想办法压制住的。
院子简陋,侧房自然也不会好。还未到六月,王府里还没有正式用冰,还好侧房是背阴,此时虽然日头正烈却也算阴凉。
踏入房门,刚落座阿纳日便忙着上了茶水。
忽哥赤同乌恩奇一起进了门,话也不说坐到了阿诺的对面。
阿纳日上了茶水,同乌兰一起站到了阿诺的身后。
侧房内十分的安静,连一个人说话都没有,沉默的让人心底有些发憷。一个个都是怀着心思在里面等,直到太阳西沉旁边的房间终于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啼。
听见婴儿哭,阿诺心里一明。她原本听见宛似一直叫喊心里是一团的乱,可这乱并不是为了宛似。她生乐乐的时候是昏迷的,剖腹产并没有受到什么痛苦,可一觉醒来却也失去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