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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罕抬起手,目光平视前方,这一次是他独自一人的战斗。“出发……”
怒马如龙,身后扬起红尘滚滚。数十骑飞快的奔出城门,而另一侧则是恰巧回来的真金一行。
那木罕望了一眼在前骑马的真金,目光又望向了那跑的飞快的马车。
他已经猜道了车里的人是谁,也深知她会好好的。虽然赶路比较急切,但真金面目上的那一种平静他看在了眼里。
那木罕缓缓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已经一片平静。今日他一去不知何时能归,性命也并非全部掌控在他的手。只是,临行之前,他在城门前与她相遇已经很好。他是个懂得控制自己感情的人,更是明白很多东西不表露出来更好。
他有王妃,她也已经嫁人。从儿时到现在,她从来未曾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过。唯一的一次却是带着祈求,在他初入燕京时,看见她脸上那一块红色印记时,她求他放过她。
那木罕笑了,他懂得,懂很多很多她不懂得。所以,他能放下,能隐藏,能够装作什么都没有。甚至,他从来不去刻意见她。
那木罕的手紧紧的抓住缰绳,一抬一扬,身下马儿嘶鸣一声。马蹄重重踏了一下地面化作一团枣红影子飞向远方。
车内的阿诺刚巧望见那一幕绝尘而去的潇洒姿态,她正瞧清楚马上是何人。“那木罕去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着急?”
浅荷也正朝着窗外看,听见她这样问摇了摇头,“不知道,恐怕是临时有急事吧!”
阿诺收回视线,“通常他都在大都里,这次应该也会很快回来。”她声音轻柔,殊不知这一别却是三年,这三年又是另一番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