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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任之看着站在面前多年未见的兄弟,面上毫无相逢之喜,眼神中也带着冷意恨意。连二弟恭敬地喊的一声“大哥”,他也觉得有种针锋相对的味道。晚秋不解的来回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母亲,沈氏也是一脸难色,遂喊了一声“任之”。这时做哥哥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事情说了没有?”他问。
“没有。”做弟弟抬起头看着问他话的人。
“不知道让你回来干什么吗?”晚任之怒气中带着冷气。他根本不管二弟有没有时机去说。兄弟二人相互对视着。
“我想事情还不至于那么急”沈氏缓解气氛说。
“去!马上去!你自己去!”晚任之强硬地命令道。他的口气不容置疑,而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甚至连夫人的话也置之不理,这是绝无仅有的。晚秋听到父亲的话刚出口,就看到二叔扭头走了出去。这时晚任之已经气得浑身抖颤起来。
“何必呢”晚秋的母亲说。
“爹要他去哪儿,干什么去?”晚秋问。她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晚任之原地站着,突然转身走到了窗前。晚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回头往香炉中添了些碎香便走到琴桌抚琴。
清逸的琴音从玉人的指尖流出,仿佛潺潺的流水般沁人心脾。静室内琴音伴着室外的秋风恍若飞到了天边。晚秋轻轻坐到到书桌旁静静地翻着本《陶潜文集》,书中掉下一张绘着菊花图案的彩笺,她拾起来拿在手中看,上面用行楷写到“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这时,她的父亲回过身来,她忙把手中的彩笺夹到书中放回原处。她看着她父亲走到母亲身旁按了一下母亲的肩,琴声便停了下来。
“回去吧,”晚任之叹着气说,“大约景玉要找你了。”晚夫人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