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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鱼警惕地看着庄世晏。
庄世晏低头，打开车门，直接坐了上车。
“多少钱？那一晚。”庄世晏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看来是打算和孙小鱼谈判。
他轻易提起那件事，而且，看样子是打算用钱解决。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钱？而不是别的？”这一刻总算来了，和庄世晏面对面，严肃地谈论那一晚，孙小鱼没逃避。
“说，你想要什么？”庄世晏没有多想，只是拿冷千雨比较一下，估计孙小鱼不会拿走太多钱。
“如果我想要的——是你的命？”抬起下巴，孙小鱼笔直撞入庄世晏的眸子里，“那一晚之后，不是认错人了么？不是给了冷千雨很多钱么？看来你真的，很想还我什么东西，那么用你的命来还？”
没有人能释然这个残酷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
并且这个男人，活生生毁灭了她的爱情。
所以，孙小鱼恨不得拿走他的命。
“那么，用你的胆量来取。”眸子里划过一丝意外，庄世晏不知从车厢的什么地方，顺手取出一把尖锐的军刀。
“反手握，刺进的时候左旋转。”庄世晏一伸手拔掉刀鞘，将刀柄递来。
“试探我？”孙小鱼的眼睛，明显伸缩了一下，她没想到，庄世晏这么积极。
装给她看？
她孙小鱼，又不是被吓大的。
都说了，她从小没什么父爱，所以做事会有粗鲁的那一面，于是很豪爽接过锐利的军刀。
拿在手心里掂量几下，还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