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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一场？”
周南生嘲讽的勾起嘴角，“爱过一场？我们之间……有过爱吗？”
“哎？”佣人被她的话弄的一头雾水。
难道说这两位不是那样的关系吗？
不过这些情情爱爱的，他们当佣人的也不是很懂。
只是顺着话头劝道，“既然没有爱，那更要好聚好散了，给对方心里留点好念想。”
好念想吗？
周南生勾起嘴角，恐怕她在荣与将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念想了。
“没有了……没有了。”
她像是疯子一样喃喃自语，“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周小姐。”佣人被她这样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给吓到了，“周小姐，你没事吧？”
说完，就要把周南生从地上扶起来，“快起来吧，地上凉，起来，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周南生像个疯子一样，只会翻来覆去的说这一句话。
最大的报复果然不是啖其肉，喝其血。
而是彻头彻尾的漠视。
荣与将轻易的就做到了，兵不血刃就让周南生垮了。
“周小姐，你还是不要想了，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孩子？”
“是啊，还有孩子呢。”佣人说道，“荣先生不是说让你保重身体吗，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周南生的手覆在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眼神空洞。
荣与将走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问她荣与添把叶海翘带去了哪里？
难道说……叶海翘真的在荣与添手里吗？
周南生总算是有了一些精神，开始仔细的回想荣与将都说了一些什么。
那个凉薄的男人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把叶海翘的下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