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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海翘看在眼里，听到耳边呼啸的警笛声。
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欣喜。
袭击者们在警车来之后就一哄而散。
荣与将沉重的身子，再也无力支撑，靠着车门滑了下去。
“开门。”
叶海翘的声音冷静而冰冷。
接着又猛然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大吼，“现在你他妈可以开门了吗？”
荣与将似乎是想笑，却只能微微勾勒出一抹笑痕。
他的衣服已经被血迹染透了，不知道有多少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叶海翘跌跌撞撞的推开车门下车，看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根本不敢碰他。
白皙的手指微微颤抖的贴在了他的脸颊上，白色与红色，鲜明的对比。
她甚至不敢抹去他嘴角上留下的点点滴滴的红色，生怕擦掉后会看到伤口，会看到他受伤的皮肉。
“你没事吧？”荣与将努力的勾起嘴角，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存。
叶海翘狠狠的咬住嘴唇，生怕一开口眼泪就争相恐后的落下来。
琥珀色的眸子被泪水打湿，她轻轻摇头，“我没事。”
“那就好。”
轻轻的抬起受伤的手腕，荣与将盖住了她覆在脸上的小手，彻底的松懈下来。
缓缓的闭上眼睛，睫毛又长又卷，声音渐弱，“不要担心，我也没事……”
“海翘……”
凌乱的脚步声，纷纷杂杂的出现在耳边。
好像是有无数人在身边不断的说话，这些人一概面目模糊。
叶海翘觉得迷药很没有退，要不然为什么这群人在她眼里，永远都看不清样子。
七嘴八舌，脑中嗡嗡一阵乱响。
叶海翘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就算是以前做药物试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无力过。
她的眼中只有一个人，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与将……”
说话的人好像是楼墨琛，把她的手从荣与将的脸上给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