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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布朗先生上台,张扬就直接说道:“布朗先生不必上台了,刚才我就已经看好了。你患有遗传性贫血,左心室瓣膜肥大,有轻微心律不齐。你喜欢酗酒,肝功能损坏严重,还伴有轻微黄疸。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从张扬提到遗传性贫血的时候,原本准备看笑话的布朗先生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扬,像是在看怪物一样。
要知道,国外尊重病人的**,他的病历可是秘密,别说张扬不可能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准备这么充分,偏偏就记得他。
毕竟,谁也没有规定被指派的人就一定是他。
那么就只能有一个解释,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绝对是有真才实学的。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当张扬一个个把他的病情罗列出来的时候,布朗先生彻底被征服了。
“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布朗先生满脸激动,手舞足蹈的说道,“不错,你说的完全正确。上帝啊!我一直不太相信中医,但是现在我不得不信。张先生,你是那种隐士高人的弟子么?就像金庸先生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
看着布朗先生夸张的表情,张扬觉得这个老外其实挺可爱的,而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一个曾经质疑中医的联合国官员要是成了华夏医学的拥趸和宣传者,对于中医的意义绝对重大。
他朝布朗先生笑了笑:“布朗先生真幽默。”然后就不再说话。
“看来张先生是不愿意多说了,我也不敢强求,只是实在太令人好奇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想要知道,还请你务必解释一下,以满足我们的好奇。谢谢!”
“怎么说呢!其实我刚才使用望气之术,不完全属于中医的范畴,还有一些玄学的东西在里面。”
玄学……
所有人都哑然的望着张扬。
有人恍然大悟,有人则越发质疑。
张扬当然猜到了他们的想法,于是继续说道:“每个人的一生生老病死都有迹可循,这一点通过望气之术可以略窥一斑。譬如一个将死之人,尤其是病入膏肓那种,几乎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刚才我看到,布朗先生的眉宇之间有一股氤氲之气,隐隐之间有火光跳跃,心脏属火,问题肯定出在心脏。”
“可是你如何断定是心脏瓣膜出了问题?”立即有行家问道。
虽然张扬说什么隐隐有火光跳跃听不太懂,但是中医确实讲究五行生克的原理,观人气色诊断病情也算是一种方式,只是很难掌握罢了。
尤其是人家患者都已经承认了,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追问一下细节,希望能够学到一些东西。
要知道,中医衰微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这一门技艺需要长时间的研究和学习才能领悟,很少有人耐得住寂寞,更重要的是,中医门派之见比较严重,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伤寒学派和温病学派。
这是中医的量大学派,因为医学理论相悖,彼此之间如同一对老冤家,水火不容。
例如前者开方多有干姜、附子、桂枝等温性药,而后者则更喜欢用石膏、黄芩等寒凉药。
这也就罢了,甚至中医学院里面换届,哪一派掌权,第一件事就是干掉另一派的代表。
虽说竞争能够导致进步,但是这种争论不休也让一些学习中医的人有些无所适从。
当然,华夏的老师傅们比较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说法,留一手也是制约中医发展的根源。
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没有人愿意错过。
这不,他的问题一抛出来,原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人们立即安静下来,翘首等待张扬的答案。
“看嘴唇。”张扬高深莫测的说道。
其实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最好就是彻底让这些家伙镇住,无论是中医的拥趸还是反对者,都要让他们印象深刻,然后口口相传今天的盛会!
想必这也是安世天老爷子的夙愿吧!
想起这位老爷子一生都在为华夏的利益奔走,甚至被蛊毒折磨也从未退缩,自己这样做也算是尽了一份心力。
嘴唇……
大家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不错,就是嘴唇。”张扬解释道,“他的嘴唇是那种淡淡的紫色,从嘴角开始朝中间逐渐加深,但是很明显左边比右边儿颜色要深一点,所以我断定左心室出了问题,而且是瓣膜,否则我先生不可能来参加这个舞会,而应该躺在病床上静养。当然之前看出布朗先生贫血的征兆,也算是佐证之一。两相对照,也就有了结果,还好没出糗。”
“精彩精彩,简直是精彩绝伦!”布朗先生由衷的说道,还鼓起了掌。
其他人都是行家,无不再暗暗回味张扬这一番推断。
不过,当事人都已经鼓起掌来,他们也有样学样,纷纷鼓掌。
掌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才停止。
布朗先生有些期待地说道:“张先生,请允许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是有关我肝脏的问题,说实话,虽然我的医生建议我少喝酒,甚至让我吃一些保肝的药,但似乎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甚至还有黄疸,可以为我解释一下吗?”
张扬笑着说道:“当然可以!肝脏属木,火克木,心脏出了问题,肝脏也好不到哪儿去。刚才布朗先生喝的是威士忌吧,一看就是好酒之人,肝脏损坏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这黄疸,还是因为你的脸色,如果仔细看,你的眼球已经微微发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爆发出来,最好提前诊治。”
“我可以冒昧的请你给我开一剂药方吗?”布朗先生一脸期待。
“只不用那么麻烦,扎一针就好了!”张杨笑着说道。
“扎针……你是说针灸吗?”布朗先生一脸惊异。
“不错,就是针灸。”张扬说完,又朝柳世杰说道,“老先生,请问有准备银针吗?”
柳世杰笑道:“是老朽吃饭的家伙,当然随身携带,小友要用的话,拿去便是。”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套银针递给张杨。
张扬也不客气,接过来展开,手指划过绸布上别着的银针,找到了第三根,取出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