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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的披着深紫色的皮草大衣，倒是彰显了几分贵气，紧紧抿着淡若粉樱的唇瓣，白皙的手指不时轻轻点着桌面。
“你早点去休息，不要陪我熬夜了。”放下手中毛笔，用手撑着头，看着连续陪自己多日熬夜的素菊。
“看你这黑眼圈！”指了指他眼下角。
素菊一愣神，问道:“何谓，黑眼圈？”
凤澈这才想起古代应当还没有这个词，于是就跟素菊简单的解释了一遍。
素菊听完后，一下子急了，“那，那素菊是不是变丑了？！”
凤澈轻轻笑了，摇了摇头。“不丑，素菊还是很美丽。只要注意休息，不要熬夜，黑眼圈就会自己消去的。”
素菊点点头，看了一眼凤澈，说:“那素菊回去就寝，可澈这里离不开人，雪公子还未睡，不如……”
素菊有意撮合凤澈同雪歌在一起，凤澈这几日来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自从那日从锦王府回来后，凤澈便呕血晕倒，大病一场，醒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对人对事都冷淡了许多。
而一月之前进宫回来后，又不知道每天都在忙碌一些什么，天天往外面跑，晚上就埋头与书房中。
凤澈正在整理林韶皖那方的名单，听到素菊的建议一吓，差点写岔行。
“雪歌辛苦一天了，就不要劳烦他了。”
怎么会猜不到素菊的心思，只是她现在没有心思考虑这些。
素菊微微启唇，想要说的话被凤澈眉心的折痕全堵在了喉咙里。
“你回去休息吧。”头也不抬语气淡若水。
“那，澈早些休息。”素菊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