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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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诺远看寒霜屋子里灯灭又安静,转身欲走,脚步刚抬起一步,却一顿。

不对劲。

是安静,很正常,可是安静得没有一丝有人安睡在内的正常气息起伏就不正常了,心中念头还未闪完,下一刻,冷言诺直接消失在原地。

夜色下,只见房门突然而开,冷言诺站在屋内,眸光四处一扫,床榻上被褥整齐,屋内陈设没有损坏一丝一物。

没有打斗?又或许是……。冷言诺将目光落在桌上一张娟纸上。

“东边树林。”四个字清秀灵透,是寒霜的笔迹,纸张平整的压在茶杯下,字迹落笔沉凝不急躁,难道是苗宗的人来找寒霜,可是寒霜自知不是其对手,为何…。

思际不过一瞬,冷言诺衣袖一挥,顿时上好的娟纸顿化灰烬飘落在空气中,沉默须臾,冷言诺足尖一点自窗而出。

…。

“看璃王这般,我就放心了。”屋子里,莫名面对慕容晟睿突然锐利如剑的眼神,并没有丝毫惶怕与闪躲,反而那双幽暗的眸子里升腾起另一种色彩,似静水深流,又似黑云浮飘,带着某种沉埃落定的坚决。

“我是喜欢她,从第一眼在皇宫御书房里见到她我就喜欢她,只不过…。”莫名突然抬起头,身姿轩然,语气坚定,“只不过,这种喜欢无关风月,上可问天,下可问地,只望,她安好。”

慕容晟睿清润的眸中静默深许,良久,对他一挥手,“我不喜欢觊觎别人的东西,当然,更不会让人觊觎我的东西,东西如此,更何论,妻子。”最后两个字,慕容晟睿气势陡然一放,莫名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甚些有些惊骇的抬起头,不只是骇于慕容晟睿的功力,更是惊于慕容晟睿最后的两个字“妻子”。

毫不犹豫且杀机凌厉,是强者对自己重视之人的绝顶相护,与不可觊觎。

很难想像这种情绪与直面扑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慑人气息竟然是出自平日里最温润如华的璃王。

“莫名明白,请王爷放心,定生死交托。”话落,莫名直接足尖一点消失在屋内,轻功之好,不带起一丝风叶。

而莫名刚走,屋子声便飘过一句有些虚无缥缈的声音,“没有异常,我回九华山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小辈自己去处理吧。”

慕容晟睿闻声没有反应,而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确实没有异常?”

“我普提相士你都信不过,好歹我也是你三……。”话没落,此时正在锦华流芳暗处的普提相士便直觉一道罡风直朝自己而来,极为苦涩一笑,足尖一点,转眼消失在原处。

这小子,还是很介意那三天啊。

“王爷,王妃离府了。”暗中又是一声禀报。

……

冷言诺一路急行掠风,转眼进入一片密林,隐隐闻前方风带来一丝不甚清明的话语,眉宇一皱,冷言诺直接无声无息翩身一闪隐进一处粗大的枝干上,而前方数米处,月光微明,所在身影看得清清楚。

苗宗大长老与二长老并肩而立,其对面数步之距正是一袭青衣的寒霜。

寒霜本就生得清秀明丽,此时抱胸而立,青丝,衣摆随风鼓动,远远看去倒有些惊艳于世的风彩。

三人相对而立,两位长老面色微微生怒,显然已经相谈什么有一会儿,只是没有如他们的意。

“少宗主,如今烈国皇子与公主都来了,再过两月便是我烈国圣宫封诏新一代圣女的日子,到时苗宗可缺不了你。”

说话的正是之前与冷言诺交过手的那位所谓的苗宗的女长老,声音永远那般一本正经,觉得自己说的都是至理名言,别人就该听她劝吃饱饭,冷言诺随意的搭坐在树干上,闭息凝神,倒也不怕被人发现,自从上次吃了寒霜给的药物之后,不仅内力提升了,就连有时不用内力气息都可以自动隐藏气息,甚至于有时她自己都闻不到自己的呼吸。

“二长老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没有死心,我寒霜如今活得潇洒恣意,何苦要回那曾经千方百计打压趋赶我的苗宗,不过小小苗宗,你们把它当神当佛,我可没放在眼里,天大地大,我想去地方才叫心之所属。”寒霜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好样的,寒霜回头奖励一个美男,树上冷言诺微微一笑,心情甚好。

“你…。”一旁大长老似乎有些词穷,但是观其眉以间还似有些愧色。

二长老却不如此,闻听寒霜之言,除了面色有些难看,但是基本不改其傲世一切的本色,“上次你从大长老那里偷了固元丹难道是给了那璃王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寒霜又手抱胸没有丝毫怕怕。

“你可知道,你偷去的那颗固元丹是这一次出来的顶级之品,是专供圣宫封诏圣女之日呈给圣女的,以保永生安康,内力稳固,青春长筑。”二长老说话间,似乎对那丹药被冷言诺给吃了极为心痛,言语间对寒霜又是憎恨又是牙痒痒又是无可奈何。

寒霜却对着二长老冷眼一扫,“你刚才叫我少宗主,虽然我不愿意,但是你既如此称呼我,那是不是就该以少宗方之礼待我,如今你这般冷言相讽又是何意,不过区区一颗丹药,难道我这个少宗主要拿,还得过问你,还得看你的脸色,嗯?”寒霜说话间,甚至向二长老向前一步,气势全然不似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倒让一贯呼风唤雨众随拥护惯的二长老气势一松,心中震惊非常,她的记忆中寒霜最多也是个任性的小姑娘罢了,何来这般厉害的气势。

繁茂树枝后,冷言诺目光落在寒霜上,这些日子,寒霜也成长不少,自从香叶死后,她虽然没有过多的表现,但是她却知道有些人终此一生,总会在某些事情到来时于某刻当真突破桎梏真正强大起来。

她不需要寒霜作为她的附属,她有她的天地,这才,才最好。

不过,苗宗少宗主?好听点是未来苗宗宗主,不过也就是未来圣宫圣女的永生附属伴随,男子要习自内宫法,永不能娶妻,女子则永生不嫁保白净之身,以衬圣宫高洁无暇。

这也是为何苗宗在烈国位于圣宫之下,可是却还有非凡的地位,一代一代,不过都是以别人的终生牺牲为代价,代代昌盛。

当初寒霜告诉她时,她直接冷言一嗤,魔教,还让寒霜当场笑喷,说是形容得贴切。

估计这么个老古制沿习到如今苗宗内亦有人受不住了,她听寒霜说,这一代就她一个女儿,那些个苗宗男儿嫡亲血脉的男子自然不愿丢弃这人间温暖天堂,所以苗宗才来寻她,先给你世间最好地位,再是人间无上寂寞。

“少宗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清楚,我们也就不要拐弯抹脚了,我知道璃王身受寒毒所扰,你寒霜是什么人我也清楚,当年,你第一次杀人可是眼都没眨一下,你如今跟随在璃王妃身边,我可不信你就没有别的什么目的,莫也不就是为了寻一坐大山好乘凉。”

寒霜闻言,眉头都未掀一下,反而笑盈盈道,“也是,二长老自小看着我长大,也是亲眼看着我离开苗宗,更是亲眼看到我被人欺负,却不出手相救,如今,将我想成与你一样的人,倒也怪不得你,那,如你所说,你又有什么筹码值得我牺牲终生回苗宗去承那名不符实的宗主之位?”

“如果说是根治璃王寒毒的解药呢?”二长老未开口,开口的却是大长老。

闻言冷言诺眼眸微微一眯。

寒霜却依旧平静,没起任何波澜道,“开什么玩笑,我在苗宗也待了几年,可不知道苗宗还有着根治极固寒毒的解药,连蓝家深藏圣堂爱若至宝的灵活草都只能抑制……你们又如何来解药?百毒老头都奈何不得,凭你们?”

“你不过在苗宗待了几年,想必不知道,几百年前,蓝家也是我苗宗一脉,只不过,当年内部出的一些事情……”二长老说到此似乎顾及些什么,面色有些难看,又道,“那另一脉离七苗宗时带走了灵活草一部份根茎,不过几百年下来,那不复灵活草完好的根茎本质早已歪曲扭化了,蓝家爱若珍宝,在我们苗宗来说,可谓不值一提。”二长老话落也不含糊矫情,直接道,“我给你根治璃王寒毒的解药,让你还了情,以后想必璃王妃更加感激于你,你再回苗宗,先把眼前之急给应付去,只要过了圣女封诏之日,后面的事情,我们可不管。”

寒霜闻言,却并没有想像中的兴奋,而是颇有些疑惑道,“如果解药当真这般简单,你们应该早就说出来了,又怎么会…。”

“璃王寒毒自小便身植体内,又不是寻常之毒,早已与其血脉成一体,所以极难配制,就是我亲自配,普天之下,也仅能配出一颗。”大长老面色肃穆,倒让人不再怀疑。

只有一颗?冷言诺心底思忖半响,原来蓝家与苗宗竟同属一脉,想必当年先定王妃对慕容晟睿下毒,也是因为她蓝家圣堂有灵活草,随时可以解毒,只是后来没想到,因爱成恨……折折,反而让慕容晟晟睿背负了这么些年,不过,听这苗宗大长老之言,此解药极难配制,而且要是成功也只有一颗。

“我考虑一下。”寒霜神色不动,既不兴奋,也不失望,反倒让二长老摸不清,只能眼看着寒霜施施然离开而无动于衷,其实他们完全可以将寒霜直接抓起来,带回烈国,可是二皇子宫烈与公主宫月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踪,也是因为他们主动去寻的对方,本想着二皇子会支持他们的行为,谁知道二皇子却说,如今是在南国地界,太子即将登基,来者是客,而且那南木宸对璃王妃颇为照顾,保不准到时将他们一众留压于此,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得已,他们也才只能妥协,与寒霜在此地相约谈条件。

“此处不宜久留,先回吧。”

……。

“小姐,怎么样,你确定吗?”树林里光影斑驳,投在冷言诺身上依稀寂寥而空落,寒霜有些不肯定的问。

“二长老狡猾多端,又心机颇深,大长老虽然武功高强,倒也算是个正直人,倒不像是在说谎,不过……”

“不过如何?”寒霜急急追问。

“先看……”冷言诺话未落,却突然停下步子看着四周,“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璃王妃心里莫不是有我的,我如此小心翼翼不露气息都被你发现了。”

空气中突然落下一道旖旎身影,深重华丽,语调深浓。

冷言诺看着楚浴染,多日不见,倒有些心绪别然,只是经历那次云谷郡之事后,他对楚浴染原本有的同情之意都化为深云飘浮不再。

她看着楚浴染给那女子喂食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她深谙心理学,表面心狠手辣,心思深藏,轻易便是白刀血刃,可是能于那刻那般安静专注,心中必定是有大伤,更有大悟,那一刻,当天语拉着她在屋顶之上看到他温柔一幕时,她心里也在想,如果没有遇到慕容晟睿,如果楚浴染当先出现,她会不会选择他。

答案是。

不会。

其实从某一个方面说楚浴染与她太过相像,同样善于伪装,嬉笑之前杀人于无形,有些可怕,太过相像的人只能做朋友,只是从她一开选择之后,便注定了是敌对。

而且,直到现在有一件事,她还没有弄懂……。

“顺帝半夜三更不在行宫好生安息,跑这荒郊树林偷摸跟随可真是有失一国君德。”冷言诺语气难掩讥讽之意。

“君德不君德的倒是不在意,只是,你还能对我口出讥言,那说明,我在你心中还有一定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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