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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晾到一边。
“奶,咱的糖呢?白糖。”岑阿宝小爪朝上一伸。
哎哟,问的岑老太眼皮子直哆嗦:“要白糖干啥?”
“炒栗子。”
“啥?为啥用糖?我有盐,这玩意儿管够,也不咋管够。”
要知道糖和盐是稀罕物。
尤其是糖,死贵死贵的。
“奶,我弄出来你就知道了,我就做十颗,咋样?”岑阿宝卖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你。
岑老太也不知道咋弄的,就这么忽忽悠悠的拿着糖罐子出来了。
每次岑阿宝往锅里抖的时候她的手,她的心都跟着一哆嗦:“少点,少点。”
岑阿宝在旁边指挥着:“奶,用小火,把糖炒出黄色,千万别糊了啊。”
岑老太就跟第一次上轿的,羞答答的大姑娘似的:“我糊了它都糊不了。”
岑阿宝手里捧着个小舀子,瞅着一点点的加水。
炒着炒着,一股子温暖的,甜丝丝的香味儿出来了,只见勺子上也裹着金丝线般的糖线。
岑阿宝赶忙把精挑细选的栗子丢了进去。
栗子充分的裹着糖液,亮晶晶的,香的人直吞口水。
岑阿宝都能听到外头躁动的声音:“这里头干啥呢,咋这么香呢。”
“就是的啊,我的娘,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