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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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浮白的行程应该是催得很紧,向芋被他抱着坐在床上,听见他外套里的手机裹着上好的羊绒料子,在床头柜子上不住地发出闷闷的嗡声。

她秀颀的脖颈仰起,声音里有难以自制的呻意:“手机......”

靳浮白的唇埋在她颈边,低声说:“不用管它。”

关于电话里的争吵他们什么都没说,只在漫长情.事过后,筋疲力尽地相拥而眠。

凌晨,向芋隐约听见靳浮白在浴室里接电话,吩咐人备私人飞机给他。

靳浮白临走前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唇的触感温热柔软,像要倾尽所有柔情注入她眉心。

向芋挣扎着想要同他说什么,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被拆骨般地索要后的困倦。

她也许抓住靳浮白的衣角说了什么,也许没有。

等向芋彻底清醒,床的另一边床垫早已经没有温度,只剩下半盒烟在床头。

那天之后,靳浮白一直都在国外,偶尔同向芋通电话,也会给她发一些随手拍的景色:

有时候是太阳刚钻出地平线时毛绒绒的边廓。

有时候是映在寂静泳池里的月色。

向芋通过这些照片拼凑出靳浮白在国外的生活环境,那大概是一栋大到惊人的别墅,他每次拍下的地点都是同样的装修风格,却都不是同一处。

也能通过那些日初晓和夜寂寥,推断出他出国后大概很忙,心情也算不上好。

关于她和唐予池拥抱被拍照片的事,靳浮白也是很久以后才提起。

那是一个周末,向芋在唐予池家吃午饭,靳浮白恰巧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她顶着干爸干妈和唐予池的目光,拿了手机去屋里接。

居然有种上学时偷偷早恋的鬼祟。

关了客房门,向芋接起电话,小声同靳浮白打招呼:“喂?”

他那边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靳浮白声音里掺着疲惫,还有心情打趣她:“声音这么小?跟我这儿偷情呢?”

“......我在干爸干妈家吃饭。”

也许因为听说是唐予池家,靳浮白轻轻“啧”了一声。

向芋故意开口:“在家吃不挺好,免得又被什么有心人偷拍。”

靳浮白笑了:“偷拍倒是没什么,顶多我看着嫉妒,想飞回去找你。”

向芋说他,你有什么嫉妒的啊,我都说了是让唐予池陪我去改戒指嘛。

靳浮白含了几分玩笑意味,告诉她说,我还以为我不在,你带着跟我学会的招儿,撩别人去了。

也是,那家饭店是靳浮白带她去过的,那桥也是他们拥吻过的。

向芋那些情绪早已经平静,撇着嘴说他:“那谁叫你朋友的表弟那么讨厌,非要和唐予池的前女友有瓜葛。”

“他是讨厌,你一见他就和我发脾气,以后可别见了。”

靳浮白半真半假地这样评价李冒。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好奇怪,向芋和靳浮白都以为自己足够理智,却在那天夜里不受控制,理智双双死机。

一个毫无道理地地挑起吵架,一个深夜折返帝都只为了哄人。

他们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奇怪的是,吵架之后却又好像变得更加亲密。

靳浮白应该累了一天,说几句话后手机里传来拧开矿泉水润喉的声音,向芋靠着客房门,特地挑起一个轻松的话题。

“靳浮白,你看八卦新闻了没?有一对男女在车上偷情,熄火后还开着暖风,一氧化碳中毒,差点死掉。”

“时间够长的。”靳浮白暗含暧昧地评价。

向芋不满:“我没跟你讨论时间。”

靳浮白笑了:“那你这是在教我,偷情别在车里开暖风?”

“当然不是,我是在告诉你,偷情都没有好下场!会死的!”

电话里的人笑着说:“是是是,知道了。”

挂断电话,向芋拿着手机从客房出来,唐母问:“芋芋是不是谈男朋友啦?什么样的人呢?家庭怎么样?”

向芋一时语塞。

“靳浮白”这个名字太难说出口。

她难道要说,“我和我男朋友感情很好,可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娶我”?

倒是唐予池咬着一块排骨,故作轻松地替她解难:“她谈什么男朋友,嫁不出去,砸咱家了。让你俩乱认干闺女,这回妥了,你俩养着吧。”

唐予池被唐母用餐巾纸盒打了两下:“你闭嘴!我看你才是砸手里了!整天家里憋着也没人约会,安穗呢?最近不见你联系她?”

向芋在这时候用筷子拨了红烧排骨的汤汁,语气郁闷:“干妈,排骨锅里还有吗?我都没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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