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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和后宫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但其实并没有。
他曾问过太医那种事该怎么做。
太医说弱冠后最好,不然可能会伤到另一方。
他怜惜他放在心尖上的少年,舍不得少年受苦,于是压抑着欲望等到了今天。
现在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暧昧的因子在房间内肆意流淌。
醉意上头的喻子言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而后,他挣扎了两下,难受道:
“好热……”
“热吗?我来帮你解暑。”
话音落下时,嬴景容指尖微动。
随后,镶嵌着白玉的腰带落地。
接着,布料被层层剥开。
如拆礼物一般。
一件。
两件。
三件。
地上的布料堆成一片。
到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
里衣由丝绸制成,本就轻薄。
在摇曳的灯火照耀下更是显得近乎透明。
布料没了大半,可喝了酒的喻子言仍觉得燥热。
他松了松衣襟,想散热。
布料摩擦着白玉似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不规则的红痕。
带着糜丽颓废的美感。
嬴景容眸色越发晦涩起来。
喻子言意识迷离的时候,忽的感觉脚踝一烫。
昏暗的烛光中,修长冷白的手握住他的脚踝。
手的主人垂着眸,一字一顿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