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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傅斯年继续慢条斯理的道:
“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做点什么。”
说着,傅斯年抬头,那双在微暗的房间内亮的惊人的眸子中藏着丝丝野性,还有浓烈的占有欲。
——像是要将喻子言扑食殆尽一般。
这样反常的傅斯年让喻子言格外不安,他小小抖了一下,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听着有点奶。
傅斯年眯了眯眸,殷红的舌尖从唇上掠过,一些不能过审的画面在傅斯年脑海中浮现。
他想听着自己中意的猎物被压制着,柔软好看的唇发出美妙的呜咽和低哑的chuan息。
当然比起那个,他更想在猎物白皙如同白纸一般好看的肌理上留下殷红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眼的人是他的独有物。
想到那样的画面,傅斯年便觉得心情愉悦。
他俯身靠近了一点,炽热过度的气息拍打在喻子言敏感的耳垂处,微磁的嗓音在喻子言耳边响起,带着点勾人的涩气。
他说:
“你能把自己交给我吗?”
喻子言没有回应,他看着傅斯年有点委屈,抽出自己的手,比划着说:
你还没说过喜欢我。
傅斯年眯了眯眸,看清了喻子言在说什么。
不清醒状态的傅斯年比清醒时要坦率的多,急于宣泄欲望的他开口,像是在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低声道: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乖点,把自己给我,以后傅爷来疼你宠你一辈子,说到做到,绝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