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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太近,傅斯年说话时,喻子言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热气打在耳畔的触感。
酥麻温热,有些奇特,让喻子言像是过了电一样,忍不住颤了一下。
他往后退了一步,捂住通红的耳尖,带着几分羞恼道:
你、你别靠这么近!
看着少年面红耳赤的模样,傅斯年心情更好了几分。
他没听喻子言的话乖乖站在那,反倒靠近了几分,将下颚贴在喻子言柔软的肩颈处,无赖一样懒洋洋的道:
“我饿了,想吃饭。”
喻子言拿这样的傅斯年没办法,他轻叹了一口气,抱住傅斯年道:
好,给你做,想吃什么?
傅斯年面色不改的报菜名:
“先把蒸羊羔蒸鹿尾蒸熊掌还有满汉全席全部安排一遍吧。”
花里胡哨的菜名让喻子言头晕眼花。
他默不作声的看了傅斯年一眼,然后在傅斯年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凶巴巴的道:
都快破产了要求还这么多,我做什么你吃什么,不准挑食!
说完,喻子言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没有半点刚刚的温柔。
被留在后面的傅斯年捂着隐隐作痛的腰,眼神茫然。
不对啊。
他软乎乎的小哑巴呢?
怎么这么快就变人了?
待遇落差太大,傅斯年心底很不平衡。
但不平衡归不平衡,该吃还是要吃的。
没多久,傅斯年便把事忘到一边,跟在喻子言身后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