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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楠臣最近的心情都不错,竟然差不多每天都会顺路载苏睿白上班。偶尔下班得早了,还会去接她。
人有时候总是会习惯性的去依赖,收到那血淋淋的猫儿的时候。即便很害怕。苏睿白仍是很镇定。生活依旧照着往昔的轨迹运行。
这次住在易楠臣的公寓,她已经涎着脸赖在他的卧室里差不多半个月了。易楠臣有次出差,当晚没回来,那晚她将所有的灯打开,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电视窝了一夜。
第二天易楠臣回来,迎接他的是两个国宝级的黑眼圈。他直闷笑了一个晚上。
易楠臣这人其实挺细心的,每次送苏睿白都只到她公司的岔路口处就放她下了车,以避免惹来不必要的流言。
这天苏睿白才刚到公司,就见陈玉芬拧着个保温盒站在电梯口。马上就要迟到了,苏睿白微微的愣了愣,硬着头皮上前。
陈玉芬也看见了她,只那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像是不认识似的就别开了头。
她这样子,分明不是来找她的。苏睿白知道,她肯定已经知道她和肖骁已经离婚了。
她上前,客气而又有礼的叫道:“阿姨。”
“嗯。”陈玉芬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连头也未侧一下。
苏睿白并未再说话,静静的站着等着电梯的到来。电梯迟迟的不来,陈玉芬站了一会儿,脸色突然缓了下来,开口问道:“你现在住哪儿?”
苏睿白没想到她还会开口同她说话,愣了愣,道:“公司宿舍。”
陈玉芬点点头,道:“周末到家里来吃饭吧,你肖伯伯经常念叨着你。”
苏睿白不知道肖云委是否知道她和肖骁已经离婚,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影子,道:“我改天过去看肖伯伯。”
她嫁进肖家三年,几乎从未反驳过她的任何要求。陈玉芬的火气立即就要上来。想起今非昔比,只得压下了火气,道:“你肖伯伯的身体不太好,不能思虑太重。”
这就是在变相的告诉苏睿白,肖云委还不知道他们离婚的事。
苏睿白沉思了片刻,道:“我周五下午过去吧。”
不管如何,她不希望因为这事让肖云委又倒下。
陈玉芬这才满意。放柔了声音道:“我让刘嫂做几个你喜欢吃的菜。”
“谢谢阿姨。”苏睿白礼貌而客气。
电梯下来,两人进了电梯。陈玉芬本就对她有成见,不再说话。好在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并不尴尬。
电梯很快便到,还未出电梯,苏睿白就看见在门口等着的莫嫣然。看见她,莫嫣然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即一脸娇羞的上前挽住陈玉芬的胳膊,娇嗔着道:“阿姨,您怎么亲自来了?”
陈玉芬的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拍了拍莫嫣然的手,和蔼的道:“我在家里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她一点儿也不避讳苏睿白在,与未来的儿媳上演着婆媳情深。
苏睿白也不觉得不自在,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便转身先进了办公室。
陈玉芬并不在意她,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和蔼的同莫嫣然说着什么。
莫嫣然在她的面前,完全就是一个小媳妇儿的模样,她本就圆滑,又会说话,直让陈玉芬笑得合不拢嘴,更觉得这这未来的儿媳千好万好。
不知道两人在莫嫣然的办公室里说了些什么,直到十点多,莫嫣然才送陈玉芬出去。
下午易楠臣竟然早早的就给苏睿白打了电话,告诉他在岔路口等她。苏睿白匆匆的收拾了东西下楼,小跑着往岔路口处。
气喘吁吁的上了车,苏睿白系好安全带,看了易楠臣一眼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以前过来的时候,他不是都会提前打电话的吗?
易楠臣懒洋洋的打着方向盘,道:“陈晓和的演奏会就在今晚。”
上次他虽然说过订票,但苏睿白却一直未问他是什么时候。她有些雀跃,一双眼睛弯得跟月牙儿似的看着易楠臣道:“那还要去接冉冉吗?”
易楠臣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慢条斯理的道:“她今天有事去不了,我正巧没事,基于不浪费的原则,我也勉为其难的去听听。”
苏睿白切了一声,又兴冲冲的道:“几点开始?我们能提前进去看看吗?”
“唔……”易楠臣打转方向盘调了头,拿出手机道:“我问问看。”
易少出马,哪有搞不定的事。挂了电话,他扫了苏睿白一眼,慢悠悠的道:“可以先进去看看,但是不能太久。”
苏睿白用力的点头,弯着两个月牙儿连连的道谢。易楠臣抿抿唇没说话,眉梢的笑意却一点点的溢开。
他走得稍早些,路上并未怎么堵车。到达地儿的时候,离演奏会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
因为易楠臣打过电话,早有主事者早早的等在门口,见到易楠臣和苏睿白,满面笑容的迎上去说了几句,便引着苏睿白和易楠臣往里。
其实这边苏睿白和易楠臣都不陌生,附近有几所学校,每当有什么大型的活动,都会借用这边的礼堂。
许久没有过来,这边的格局未有多大的变化,但装修却华丽了许多。
那人带着他们进来,没敢再打扰,同易楠臣打了个招呼后便出去了。
苏睿白在层层的阶梯上遥遥的看着对面台中央的钢琴,谈不上难受,但心里确实百味杂陈。
曾经,她也渴望着在台上,在万人面前优雅流畅的演奏。所以,就算白嫩的手指上磨起一个个的茧,她也从未叫过苦。谁料,命运会开了那么大一个玩笑。
她的眼眶微湿润,一旁的易楠臣带了些许温柔的道:“上去看看?”
苏睿白从情绪中回过来,眨了眨眼中的雾气,笑了笑,嗯了一声,然后下着阶梯,往前走去。
礼堂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俩,偶有工作人员来去匆匆的摆着什么。大概是被叮嘱过,轻手轻脚的,尽量的不打扰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