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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想的很好。
只可惜还不等他撂挑子走人，提前早退下班。
刘岚就带来了杨厂长那边的一句口信，说是今天晚上有招待任务，点名要何雨柱亲手做一桌好菜。
而依着过往的惯例，每次有这种招待任务的时候，不拖到晚上的七八点钟，何雨柱是很难能下班回家的。
这样一来，就让何雨柱心里的谋划，彻彻底底的成了泡影。
对此，何雨柱自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只不过何雨柱一个小小的食堂员工，面对杨厂长的吩咐，完全就是胳膊难拧大腿，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拒绝的余地。
等到最后，只能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开始为晚上的招待任务提前准备了起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马华可就算是倒了霉了。
不仅被自己的师父强逼着，做了许多零零碎碎的杂活，而且不管做的好或不好，都要惹来何雨柱的一番斥骂。
等做完了事，原以为自己能稍稍歇息一阵。
何雨柱却又以考校为名，开始检查起了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功课。
再然后，马华这里，因为有好几处地方回答的没能让何雨柱满意，自是又换来了何雨柱的一顿竹笋炒肉吃，害的墙角的扫帚里又缺失了好几根的竹条。
相比于上周，只肉眼可见的，变得苗条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里，因为有个师徒的名分在，马华从头到尾都不敢如何反抗，算是生生受下了来自何雨柱的这顿折磨。
不过，在马华的心里，却忍不住就泛起了嘀咕。
他听王姐说，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脾气不好。
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自家师父虽然是个男人，却也和女人一样，这几天，刚好撞上了脾气不好的那个节点？
“我可真倒霉。”
马华一边垂头丧气的在心里发着牢骚，一边依着何雨柱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做着各种活计。
等到最后没活可做了，为了避免被何雨柱骂，他又拿起自己的笔记本，开始摇头晃脑的，背诵起了上面记下的内容。
只不过，在这个背诵的过程中，马华到底真正记了几分在自己脑子里，或许，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在何雨柱那边此时也已发泄的差不多了。
况且，就算他心里仍有郁气纠缠。
可训徒弟这种事也需得适可而止才行，要不然起了反作用，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所以，何雨柱索性也坐在一边看起了自己的书。
一时之间，原本很有些鸡飞狗跳的厨房终于又再恢复了平静，一旁战战兢兢了好一阵子的杨师傅、王姐他们，也总算能悄悄的松一口气了……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杨厂长那里才派了个小科员来，告诉何雨柱可以开始准备小包厢里的招待酒菜了。
而在此时，厨房里的杨师傅他们早就已经下了班，整个食堂后厨，仅仅只剩下了何雨柱与马华师徒两个人。
扭头瞥了马华一眼。
虽然何雨柱很想撂挑子，让马华来动手操作，炒制今天所需的各式菜肴。
但杨厂长毕竟是自己在这轧钢厂里的大靠山，又马上要成为厂里的一把手，何雨柱不好拿自己将来的前途开玩笑，最终也只能站起身来，自己走到了灶台前面……
作为马华的师父，何雨柱当然有着只管做饭，不管刷碗的特权。
所以，等他炒完了菜以后，就把后续收拾清洗的工作全都丢给了马华，自己则蹬上自行车，径直回到了四合院的家中。
而等他推门进了自己家，时间，都还不到晚上的八点钟。
不过，七八点钟回家，时间毕竟是已经太晚了一些。
因为何雨柱以前时常会有这种加班的情况，所以何雨水也没有等他，而是自己炒了菜，已经和聋老太太吃过了晚饭。
何雨柱正好得个清闲，把带回家里的剩菜稍稍一热，填饱了自己的肚皮。
再等坐在书桌前看了会儿书，今天的这一天，也就算是过去了。
好在第二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雨柱晚上临睡前做过的祈祷起了效用，又或者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反正直到下午两三点，厂领导那边也没人送消息来。
也即是说，除去一些特殊情况以外，今天已不大可能会有什么招待任务了。
于是，何雨柱和杨师傅交待几句，又嘱咐了马华，随即，便立即急不可耐的回了家。
先去外头打水来，找了两个铝饭盒，将之里里外外都仔细刷洗了一遍。
只是，瞧着手里已经刷洗的锃亮反光，几乎都能当镜子用的饭盒，何雨柱却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大满意。
他嘴里自言自语着道，“早知道该提前买几个铁皮饭盒回来才对。”
“虽然贵是贵点儿，可我也根本不差钱啊，为什么非得继续用这不健康的铝饭盒呢？”
何雨柱从后世来，虽然早就知道这个时代用的铝制品都不大安全，可却犯了懒，一时间并没有急着想要去换上一换。
而且这个年头的铁制品也并不好买，大炼钢铁不过才是五六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的何雨柱，还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家里没有铁锅来用，只能吃厂里食堂的艰难日子。
所以，无论铁皮饭盒又或者带盖的搪瓷盆，可都不是便宜物件。
但何雨柱并不缺钱，而且此时的他，对于要换了手上铝饭盒的心思，可是很有些急不可耐的。
为自己以前的疏忽懒惰，何雨柱先是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同时，还接连骂了好几句。
随即，何雨柱心里下定决心。
“嗯……明天就去！”
明天如果也能提前下班的话，他不仅要去市场上买几个铁皮饭盒回来，家里的其他铝制品，也都要通通换掉。
只是今天的话，却只能暂且将就一二。
拿着洗好的饭盒来到厨房，又从系统仓库里取出好几样珍稀食材来，摆在了案板上面。
何雨柱很快就炒了两道香气扑鼻的菜肴出来，而且这两道菜炒熟以后就算放置一阵，也不会如何影响口感，也算是何雨柱精挑细选出来的菜品了。
将菜盛到饭盒里装好，因为怕菜凉了，又找来件还没穿过的新棉袄，把两个饭盒仔仔细细的包在里头。
然后，何雨柱抬头看了眼钟表，依据此前棒梗和阎埠贵晚上回家的先后算了算，估摸了一下学校放学的时间，怕是就在几十分钟以内了。
何雨柱不敢耽搁，拿毛巾擦了把脸，又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下穿着打扮，发型仪容。
随即，赶紧拿起包的严严实实的两个饭盒，出了门，挂上锁，骑着自己的自行车，风驰电掣般的就往学校赶了过去。
幸而学校距离四合院这边也并不算远，要不然棒梗也不至于每天都用脚走着来上下学，何雨柱这里骑得又快，所以，等他到了学校外头，找了门房的大爷一问，才知道距离放学竟还有足足半个小时时间呢！
何雨柱暗暗松了口气。
半个小时也不算长，那就在这儿等着呗！
门房大爷是个心善的，看何雨柱等在学校的铁门外，忍受着寒风呼啸，心里颇有些不忍。
遂开口喊了何雨柱进到他的门房里头，然后给了何雨柱一个板凳，让他来火炉边坐下。
至于他自己，则仍旧坐在窗边的位置没有挪动，也好清楚的观察到外头的情况。
不过，因为难得有个伴儿能在旁边陪着，眼下外头也没有多少需要自己关注的地方。
所以，门房大爷不时的就会扭头过来，抽空和何雨柱搭几句话，问一问他的情况。
也当然了，门房大爷问话的这个过程，其实也有盘一盘何雨柱底的意思在里头。
虽说这几年国泰民安，早就没有了那样的坏人出没，可何雨柱这么个生面孔出现在学校外头，万一有什么意外，对学校的孩子们来说，那真的就是一场灾难。
不过何雨柱可是个根正苗红的轧钢厂职工，又和学校的语文老师阎埠贵同住在一个四合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