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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进道,墨云生拦住莘渃,想方才主动付钱一事,皱眉道:“道友何须为我付钱,你若真要在下相助擒那二龙鳞贼子,也不必花费此等重金。”
莘渃拿盒递来,笑道:“此物便算莘某给道友的礼物,还请墨兄收下。”
墨云生知晓此物可令魏江寒毒发时减轻痛楚,至少不会疼将难言,带痛死去,可现下只有安乐之法,却无解毒之法,思来想去心中更郁,接过丹药道:“现下在下身无灵石,待日后赚上些钱,便还给道友。”
莘渃知他心情不佳,慰道:“那日后再说,我们赶路许久,不如去到客栈歇息一番如何?”
墨云生还想着父亲毒病,难多去思莘渃提议背后想法,只点头同往,下山进一座寻常客栈当中,开房入内。
进屋过后,二人坐在窗台茶椅,莘渃倒茶递来,道:“墨兄,在下与你同路来此,告你异兽妖兽,并付钱买丹,可否请你出手相助,那两名龙鳞卫夺走家中物事极为贵重,依靠我一人也难去夺得。”
墨云生未有接茶,只是沉默坐椅,两眼无神望窗外街景,一副未曾听到模样。莘渃见他模样,也长叹一声,喝下三杯茶水,静待墨云生回话。
看街道来往忙碌修士,墨云生眉眼低垂,想道:“父亲病痛难医,雪姑娘的父母失踪,还有陆鲲威胁云国皇室,我却一件也难解,着实无用。”
“若我有筑基修为,那也不至那般被动,可上天入地,去远处寻解毒医法,哪还得靠两腿寻医。”
两拳紧握,他压下万般难解之事,侧头看茶杯茶水,再想:“莘渃兄想我出手寻人,又付钱为父亲得药,此事不得不应。”
莘渃在旁盘膝闭目,等上半个时辰,墨云生终于转过身来,拿取茶杯,茶水如今早凉,他并未在意,捧杯而起凉茶入喉,令他精神稍复,两眼恢复清明,问询道:“莘渃兄,不知你族内所盗之物是何种物事,那龙鳞令主人修为与我等相当,又都是老道江湖之辈,我要帮你可得知道你想夺回什么才是。”
初来乍到,贸然与人夺宝,着实让墨云生心中无底,此番问询,便是想知晓被盗物事究竟何种物事,再辨别其价值贵重,如此还能打消墨云生心底些许杂念。
行走江湖,人心叵测,他不得不防,更遑论一旁莘渃还是荒人。
只是莘渃不知墨云生念想,待听闻答复,喜上眉梢,抱拳道:“我便知晓道友会来助我。”他眉宇渐皱,两眼闪动,抉择一番道:“所盗之物也并非不能给道友说明,但还请道友保密。”
墨云生浅笑一声,拿来茶壶倒茶进杯,喝口清茶道:“你且说来,此事我定会保密,不会给外人提起。”
见人答应,莘渃虽喜,但口头之言他也难信,就是初出茅庐,心性尚浅,也不得不提防人心,此番说道:“道友也知,此事在荒族当中极为重要,不可外传。”
看出此人想法,墨云生寻思:“他所言就想让我再做出些保证,罢了,将庇毒丹先还给他。”正要摸袋,又转念一想:“不可给他,此物本就筹码,还他之后此事我岂不可随时拒绝,如今便把身上灵石先给他吧。”
旋即他拿出身上所剩的一百五十枚灵石,递给莘渃道:“既然如此,这些灵石便算作定钱,待事后补款所剩,庇毒丹就归我所有。”
莘渃看出其诚恳态度,心中一软,将灵石推回:“墨兄不至这般紧张,能见墨兄将灵石拿出作为筹码,在下宽慰万分。”
墨云生道:“道友客气,能收你所赠庇毒丹已足够在下出手。”
能得承诺,莘渃变得谨慎几分,郑重道:“起先我给墨兄说起过荒族天生所带荒纹,而荒纹会在人修炼至筑基前与血脉合一,在筑基之时,两者完全相融,不分彼此。”
忆起来时莘渃所言,墨云生知晓荒纹神奇,也知荒族修士也好,凡人也罢,都会在出生时画上部落荒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