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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据我所知……是没有的。”
“没有？”东方辞皱眉：“为什么？”
东方辞到了迟松，原本是想直接去议会的地方问问看当年的事情，结果顾皓非要“大摇大摆”的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
东方辞自然知道顾皓的这点小心思，也就只能随着他了。
将高层全都汇聚起来之后，东方辞大体说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却只能得到顾皓的这句答案。
“师父你走之后，涂山附近的人我加多了一些，却也没让他们进去，而且一直都是我在负责……但是我这十几年来并没有找到师父说的情况。”
“一直都是你在负责……”东方辞了然的点了点头，似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金人凤那次……也是你出的手？”
还未等东方辞说话，一旁一个小女孩就高高的举起了手。
“师公师公，是我，我做的！”
东方辞看去，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便是顾皓收的徒弟了，东方辞也是她的师公。
“小兮啊……那次可要谢谢你啦。”
女孩名叫顾兮，其实倒也不是说收徒非要跟师父姓，但好巧不巧的就是，人家也没有姓氏，小女孩当时还非要跟顾皓姓。这要是不解释清楚，说不定这师徒三代都会被误认成父女三代。
顾兮歪了歪脑袋，笑道：“没事没事，当时师父正好有事出去了，我就代为帮忙嘛。如果当时知道那就是师公的话，我就干脆上去帮忙了。”
所以说为什么女孩子都要那个啥一点……这完全不客气的语气，还有这一言不合就上去打架的性格……唉。
应该只是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