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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教了你一晚上怎么还是这幅德行啊？”东方月初双手抱胸，无奈的看着从飞剑上掉下来摔在地上木蔑。
“对不起师父！我会努力的！”木蔑连忙从地上爬起，再次跳到了飞剑上。
东方辞飞在翠玉鸣鸾身侧。他的年龄虽然只是比东方月初大一些，但身高体型方面发育的是真的要非常迅速了。
昨晚那群妖怪突然暴动，东方辞只好一手拽着木蔑，一手提着东方月初飞离。
路上遇到了涂山雅雅，几人汇合后才算是真正脱险了。
虽然说涂山雅雅对于突然碰到东方辞是很惊讶的，但以她的性格，还是对东方月初提出的再探白玉村更感兴趣。
东方辞对于这些是没有意见的，于他而言在哪呆着都是呆着，况且以东方月初这种作死的性格，要是没有一个人看着他，后果不堪设想。
“你很恐慌？”东方辞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翠玉鸣鸾的耳畔。
翠玉鸣鸾一惊，看向了东方辞，又看了一眼木蔑，发现他并没有注意到这里，这才放下了心。
“我……”翠玉鸣鸾没敢看东方辞，她身上的秘密本来就是一个禁忌。
“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玉灵姐的妹妹是双重人格……而且性格绝对不是你这样的，所以你……到底是谁？”
东方辞不会去问东方月初的一些原因，一方面是他大概能猜的到，另一方面是他相信东方月初，哪怕东方月初的判断出错，他也认了。
无非就是一死。
但是对于其他人东方辞就没这么好心了，他本来就是那种要把所有危险排除在外的人……更何况，这次东方月初也在。
“我……我不知道。”翠玉鸣鸾知道自己隐瞒是没有用的，
“不知道？”东方辞眯眼，看向了翠玉鸣鸾：“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答案很可笑？”
“我、我确实不知道……”
东方辞死死盯着翠玉鸣鸾，那眼神仿佛要把眼前这个水蛭精看穿。
“……算了。”东方辞转头，看了一眼东方月初和涂山雅雅：“我对水蛭一族的家事毫无兴趣，不过……”
“别让我看到你要害他们，不然我不保证我还念不念翠玉灵的情。”
“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做的。”翠玉鸣鸾的这句话非常肯定。
“那就好……”
…………
…………
“你很喜欢这河边？”
“是啊，这里是我和一个人相遇的地方。”涂山容容看着他笑，眼里带着的那份光芒让东方辞有点愣神。
东方辞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撇开眼眸：“他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教涂山厨子做饭的那个么？”
涂山容容看见东方辞转移目光，心里也有了一点委屈，不过她还不是那种因为一点不舒服就情绪不好的人。
她并没有转移目光，依旧看着少年笑。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眼神，语气，都不一样了。上次你跟我讲到那个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也是这样温柔，耐心，还带着一丝怀念。
东方辞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点吃味。
“那我可以认为你在关注我吗。”
东方辞的指尖不由轻轻颤了一下，“随便你。”
“噗，你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啊？”涂山容容不由笑了出来。
“没什么……”东方辞道：“那个人他叫什么？”
“……”一直睁着眼看着他笑的涂山容容突然沉默了，眼里的笑意还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