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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年是很不平常的一年,这一年华夏发生了很多对以后影响很大的事件,这些因素对郝刚现在的举措和未来的规划相当重要。
这个时候,华夏南方人和北方人在性格上有极其明显的差异。
北方人的思维是这事有没有规定?没有规定不能干。
南方人的思维是这事有没有规定不能干?没有规定我就干。
郝刚的很多举动现在来讲都是打擦边球,符不符合政策在于有没有人想管你。
在地处北方的海川,郝刚却以南方人的思维发展,就和他是一个重生者一样,开了外挂的。
海川的官方享受了郝刚带来的发展红利,所以对郝刚的举动是支持和保护的,这是郝刚最幸运的地方。
换个不开明的领导者,郝刚恐怕也要换个“规矩”的地方去蹲着。
但郝刚深知不能把筹码都放到别人手里,他做的事情需要稳妥。
所以到目前为止,表面上看起来轰轰烈烈的士林集团其实还是在大家习惯性认知的框架内默默地打基础。
郝刚在等大会的召开,大会之后才是华夏经济发展的真正春天。
但在这之前郝刚没有停止筑基的步伐,他不动声色在美丽贱、日本和联盟的布局都是为了等大会之后一飞冲天。
黄春蕾在美丽贱发展很顺利,知道大牛市的股市背景,随便倒来倒去就能小赚了一把。
临近十月,黄春蕾开始紧张了,一天一个电话,汇报最新的各种消息。
福克斯在黄老板的要求下开始研究琼斯的观点,这一研究还真让他看出点门道来。
美丽贱的股市真的像琼斯所说的那样和二九年的数据极其相似,二九年可是发生了美丽贱历史上最厉害的股灾啊,福克斯害怕了。
不管有没有可能,小心点没坏处,福克斯可不想失去黄春蕾这样的一个有才华、有美貌,还对自己青眼有加的老板。
最关键的是,福克斯盘旋在头顶上“股市灾星”的名头可是在黄春蕾手里才得以消除的,这要是黄春蕾也栽了,福克斯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所以在福克斯的坚持下,黄春蕾收回了在股市全部的资产,现在阿纳科特公司是空仓。
福克斯的做法在圈子里引发了一边倒的笑谈,过去的老板和伙伴正因为最近福克斯咸鱼翻身而不爽,现在看到大牛市里福克斯小赚之后居然裹足不前,一个个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福克斯闷头不予回应,少赚和不赚总比大亏要好,福克斯在等机会。
黄春蕾也没去试图说服福克斯,她信任福克斯的专业性,也相信郝刚的判断,但看着钱就在眼前赚不到,黄春蕾也有点心不甘。
这几天电话里黄春蕾一个劲地询问郝刚怎么看,这个郝刚预判的股灾多会才能到来啊,晚来一个月那就是十几万的进项啊。
十几万,在华夏要多少年才能赚到的啊。
郝刚知道这个股灾一定会到来,至于多久,他也不敢判断。
毕竟重生回来,好多东西都变了,至少前世的美丽贱没有这家对做空股市虎视眈眈的阿纳科特公司。
“静观其变,现在不要下场了,如果下场也是要奔着做空去。”
这是郝刚给黄春蕾的指令,当然黄春蕾把这指令一字不漏地传达给了福克斯。
机会是等来的,也是给有准备的人留的。
九月底的周末,黄春蕾在福克斯的盛情邀约下,到着名的西罗夜店“约会”。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福克斯偷偷说,很多“同志”或是“拉拉”的群体会经常光顾这家酒吧,这让黄春蕾感到非常稀奇。
西罗酒吧内部设有宽阔的吧台空间,还有各种舞池。
人潮涌动中,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每夜在这里排队入场的人们都会占据整条街区。
福克斯对于把黄春蕾忽悠到这里玩耍非常满意,这意味着他在黄春蕾心目中的地位又有所上升,至少黄春蕾对他有了安全感。
以前这个东方美女可是几乎不在夜晚出来玩的。
夜店是个惹事的地方,尤其是让很多人不爽的福克斯。
“嗨,老朋友,不向我们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女士吗?”
福克斯正在向黄春蕾大献殷勤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让人讨厌的声音,主要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个讨厌的人。
黄春蕾刚从舞池中回来,动感的音乐和可口的鸡尾酒让黄春蕾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喜悦,微微冒汗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听到有人过来搭讪,黄春蕾看向了福克斯。
“这是我老板。”
福克斯没有因为身处夜店就忘了身份,尤其是面对讨厌的人,于是很是正式地介绍了黄春蕾的身份。
“哦,现在不是工作,没谁能在夜店里端着身份,总统也不行。”
卢拉戏谑着说道,这是西方的通俗认知,大鼻子一般情况下还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堵在黄春蕾眼前怼福克斯,就有明显的不怀好意的成分了。
“卢拉,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的老板是华夏人,最讲究规矩,哪怕是在夜店。”
福克斯反手刺激了卢拉一下,不讲规矩这是卢拉的特色。
没什么客气的,又不是好朋友,福克斯获得“灾星”的名头,这个卢拉要占一半的功劳。
在商业场合遇到,卢拉的言辞比这个要难听得多,福克斯的最后一份工作就是毁在卢拉的手里。
从那以后福克斯就失业了,直到遇到来自华夏的黄老板。
卢拉很失望福克斯能找到工作,但是这个黄老板深居简出,卢拉找不到传播福克斯“事迹”的时机,只好看着福克斯在圈子里慢慢地又抬起头来。
今天卢拉是盯着福克斯来的,和黄春蕾搭上话是最基本的目的,要是能把福克斯的“事迹”讲给这个女人听,那就更美妙了。
福克斯,绝不能站起来,这是卢拉的真实想法。
有些人就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你的真诚让我们无地自容,福克斯不知不觉中其实得罪了很多人。
“密斯黄,我是卢拉,曼哈顿着名的操盘手兼财富引路人。”
卢拉微笑着看向黄春蕾,这个美女老板在圈子里还是有点名气的,卢拉已经打听她很久了。
“你好,卢拉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黄春蕾。”
黄春蕾不介意卢拉的自来熟,在圈子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管福克斯和卢拉有什么过节,这都不甘黄春蕾的事。
都是在股市里赚钱,总有交集的那一天,没必要楚河汉界划分的那么清楚。
“当然应该高兴,你今天结识了一个伟大的金融经纪人,以后你会为这个美妙的夜晚而反复回忆的。”
卢拉很夸张地自我兴奋,非常西方化。
黄春蕾无语,大鼻子都这个德性,这段日子习惯了。
“密斯黄,听说你们阿纳科特空仓了?是这个坏运气的家伙的主意吧。”
卢拉摇晃着酒杯,看不出颜色的鸡尾酒在杯内亮闪闪的。
“也不是啦,这是我们的公司战略。”黄春蕾敷衍着。
战略这个词很大,但实际上等于什么都没说。
“哦,不,密斯黄,你们的战略有问题了,伟大的美丽贱正在向上帝的住所前进,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跟着这艘大船大把赚钱,哪能向福克斯一样小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