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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甲爬虫围成的类似太阳运行光斑的环形礼拜台正前方是一个高高的石阶。
石阶上面摆着一张用巨石雕成的巨大的王座。
不用猜,这个王座一定是这个金字塔的主人哈夫拉的位置。
王座的后面墙壁上并排凸起十余个法老的雕像,就像是十余个棺材盖并排立在那里。
此时王座上空空如也,郎天义看了看面前的王座,又环顾了一圈四周的墙壁。
那墙壁上的灯火映照着的壁画,在郎天义看来,不知为何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这里是几千年前的古墓里散发出来的阴森之气,而是他觉得这个地方好像经常有人出没,或者说,刚刚有人来过。
总之,他也形容不好这种感觉,整个大殿内寂静无声,却又好像有无数只眼睛潜伏在四面八方的角落。
“站在礼拜台的中央,圣甲爬虫的神圣光环,将把你们的灵魂,送往美好的天堂。
请你们单膝下跪,心怀虔诚,将最衷心的祈祷,进献给伟大的神灵‘拉’。
如果你们想见到‘拉’的使者斯芬克斯献身,得到它的保佑!”
阿卡发走到礼拜台的中央,单膝跪地,将两手搭在两边肩膀上,像是在行着一种古老虔诚的礼仪。
那几名挪威人也紧随其后,走进被圣甲虫圈成的礼拜台上,学着他的样子,单膝跪地,虔诚地行礼。
郎天义与马文倩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总感觉这一路走来好像有些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总之这一切进行得太过于顺利,顺利得让他觉得前方潜藏着更大的危机。
同时,他还在担心着一件事情,就是在之前墓道墙壁里面听到的声音。
为何在一番躁动之后,便莫名地消失了,难道是他们某个环节遇到了什么麻烦?
“对伟大的古埃及文明心怀崇敬的人们,如果你们不向伟大的‘拉’神献出自己的灵魂,你们就无法亲眼见到斯芬克斯的真身。
如果‘拉’神感受不到你们的虔诚,他就会认为你们与那些盗墓贼一样是肮脏之辈,你们会受到法老的诅咒,永远也无法离开!”
阿卡发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能够感觉到郎天义和马文倩二人仍然站在礼拜台之外,他一面向着前方的王座单膝下跪,一边用一种半威胁半劝慰的口吻自言自语地说道。
郎天义听完他的话,不禁暗自发笑,这天下间的神灵为什么都这么喜欢人们对自己行跪拜行礼?
他们真的就那么虚弱吗?
受人之托,成人之事,受人之拜,成人之愿。
也不知道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究竟为人类做过什么样的丰功伟绩,竟然能够如此坦然地高居庙堂之上,心安理得地接受人类的朝拜?
或者说人类从一开始便被植入了一种奴性。
凡是自己未知的东西,就会在心底产生一种强烈的敬畏,不论这种未知的东西是否被证实真正的存在。
或许这种奴性,就是那些未知的东西在最开始的时候为人类植入大脑里面传承下来的。
总之,这种人云亦云随声附和的奴性,让人类已经丧失了去向一切未知发起探索和证实的思想和勇气。
这时,乔治又回头向郎天义挤了下眼神,仿佛他有什么计划要实施,希望他能够配合自己。
此时郎天义已经将他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看了乔治一眼,抿嘴一笑,也向他回挤了下眼神。
这一下让乔治有些始料未及,脸上一愣,表现出来一种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紧张,接着连忙转过身去,朝向前方继续跪拜。
马文倩也对郎天义和那个长着一头棕色长发的挪威男子之间的小动作感到一头雾水。
她用诧异的眼神看了郎天义一眼,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问道:
“你们认识?”
郎天义目视前方,小声回应道:“你也认识。”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马文倩的胳膊,走入礼拜台,学着他们的样子对前方的王座进行跪拜。
刚一走入礼拜台,郎天义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就仿佛是自己的精神被一种奇怪的能场影响,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
这种不适片刻后恢复正常,他连忙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向身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