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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怡婷咬着牙开口：“我可以道歉。但是，赵燕青，这首饰到底是别人送你的，还是你自己……”
“娄怡婷我发现你脸皮是真厚啊！”谷雅开口：“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脸关心人家这礼物是谁送的！谁送的，也比你那厉总给你送个仿品好啊！”
苏爱琴在旁边哼了一声：“就是。”
她不擅长跟人争论，就在旁边紧张地看，万一要是动手了，她决定趁乱多给娄怡婷几拳。
“我记得，赵燕青没有男朋友吧？那就不是男朋友送的。可是，无缘无故的异性，会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吗？除非你们是……不正当的关系。”
娄怡婷现在只想有个更劲爆的事情，把自己丢脸的这事儿遮掩住。
她这么说，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赵燕青没有恋爱，也没听说她有有钱的追求者。
那么，会不会是她被人包养了？
毕竟，这种事现在已经不是稀罕事了。
娄怡婷这么一说，周围人顿时又开始窃窃私语。
“是啊，这项链虽然是真的，可来历真的很蹊跷。”
“她不会真的是被人……”
“谁知道啊……”
“你别胡说八道！”赵燕青气得想打人。
木木忙拉住她，看向娄怡婷：“你就这么笃定，项链是异性送的？”
“开玩笑，同性谁会送这种东西？这么贵重！”
“我。”木木说。
娄怡婷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木木说：“我说，项链是我送的，这下，你还有话说吗？”
“不可能！”娄怡婷当然知道季棉泽家庭条件不错，但也不可能随随便便送人十几万的礼物吧：“你说是你送的，就是你送的？有什么证据！”
木木确实没证据。
花生捏了捏木木的手心。
木木看他。
他抬起下巴，示意她去看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
木木豁然开朗，问：“请问，在你们这里，可以查看我的购买记录吗？”
工作人员说：“可以的，我们有专门的网站。”
木木笑道：“那请帮我查一下。”
娄怡婷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