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瑶瑶论诗谈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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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鹭大学,欧阳瑶瑶或者说张瑶,跟剑圣一样,对于诗歌有着独特的见解。就是以诗入剑,修身养性。

欧阳瑶瑶曾经有过一下的心得,跟陈轻扬分享:

最近闲来无事,就花了些时间看看网络诗歌。素来喜欢纸质的书籍,有着古朴的清香,常常可以抱着它们入眠。所以,对于网络,我是一片空白。平时没有太多时间为了看某些互不相识的人的作品而去打开电脑,总觉得用电脑看诗,不够亲切。之前,接触的除了舒婷、顾城、海子、余光中、叶芝等人们耳熟能详的名家的诗集之外,也只是局限于身边的诗人、诗友的作品。在校园这种环境下,所闻,所见,所思都是被净化过的。我所接触的文人若不是德高望重、醉心于学术的大学教授,就是文品、人品俱佳的诗人前辈。当然,也有海律诗社中纯粹热爱文字的诗友们。对于诗歌的理解,我想得很简单。就是用诗化的语言记录自己的某种情绪,某种思考,某种坚持。所以,它是坚硬的。往往是剧烈的疼痛后迸发出的一朵花。当然,它也是柔软的。伴着感动,悄无声息地潜入你的内心,打开一扇蒙着灰的窗。

对于网络上的一些诗歌,某些博主号称为xx诗人,想必是一位高雅的诗人朋友吧。于是就点进他的博客,看看其发表的作品,却越看越难受,觉得浑身不舒服。作为小辈,论资历,轮见识,远远不如他们,本该虚心向他们学习,也没资格对诗人们的作品指手划脚。可是,把裸女,****,**等**裸的黄色语言放入诗中,再加上难以启齿的描写,实在不堪入眼,读这些诗歌,让我很受伤。更生气的是,竟然还有很多人附和他,支持他。细一想,这些人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或是生活上诸多不如意,他们对政府有着众多的不满与愤懑。但是,何必拿诗歌出气呢?不是规则、权威在绑架诗歌,而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凡事都该有个度,有条底线。古代很多诗歌也表现了对当权者的不满,对社会黑暗的讽刺,但是诗人们都是尊重诗歌,尊重读者,尊重文字的。他们用合理的语言,合理的方式抒发自己的情感,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他们的作品不仅对当时的社会产生正面的影响,而且也流芳百世。如明朝工部侍郎董应举在其《杂作》一诗中写到:“小官事大官,曲意逢其喜。事亲能若此,岂不成孝子。”讽刺官场之中溜须拍马、曲意奉承之人。如曾任唐朝宰相的李绅在其《悯农二首》第一首中写到:“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讽刺统治阶级重赋巨敛、残酷剥削的事实。这些作品并未出现某些肮脏不堪的词汇,也能很准确地表达诗人的情感。我一如既往地坚持诗歌追求的是人情感的抒发,也尊重每个人表达情绪的方式。你可以用最晦涩的语言,可以用最粗俗的表达,也可以用梨花体或者羊羔体,这些都值得理解和思考。但是我无法接受以诗的名义,用极其黄色不堪的语言玷污诗歌。所谓诗人在博友圈里的回答是写诗,必须要有新意,与众不同,便能有立锥之地。看到这句话,也能猜出他的心理了吧。用常人不敢用,不屑用,不忍心用的词汇来博取新意,求上位。赚足众人的眼球,名气增加了,目的也达到了。诗歌,本该是单纯的,自我的。现在,却成了可以利用的工具,我感到很心疼。难怪中国的诗歌市场不景气,难怪诗歌越来越走向瓶颈,难怪人们喜爱拿诗歌调侃,难怪大家都用一种很异样的眼光对待诗人。

曾经有个诗友向我请教这样一个问题,他说诗歌的语言是应该迷幻离奇的深邃,还是应该简单平实的单纯,或者是其它的表达方式?我的回答是诗歌追求的是人情感的释放,也就是说,诗歌、小说、散文等都是为了表现人的某种情感,或悲伤,或喜悦,或记事等。至于,诗歌的语言、境界、意象等都是诗歌的要素,它们会影响到这首诗的质量,但是不会弱化诗人表达的情感。写诗的目的是一种释放,而不是取悦众人。诗歌的语言,有人写的很晦涩,有人写的很清新,有人写的很通俗易懂。就像白居易的诗通俗易懂,杜甫的诗沉郁顿挫,李白的诗豪放飘逸,他们的诗风不同,可是写出的作品都很优秀。所以我们应该寻找最适合自己的方式,不要刻意地去追求深邃或简单,但要守住底线,摒弃污秽不堪的语言。每个诗人或者读者的喜好都是不一样的,例如看一首诗,除了诗人表达的情感外,我会特别留意他所用的物象和意象。我喜欢柔、善、美的东西。如,莲花、飞鸟、池塘、明月、星光等。它们干净,纯粹,美好,充满浓浓的诗意和诗情,正好符合了我的审美和心理。这也和十多年来学习古典诗词有关,古代文人多用凝练、善美的词,他们驾驭文字的能力和技巧十分高超,字字珠玑。如果有浓烈的情感,准确的意象,合适的表达,加上诗歌宝贵的张力和想象空间。我认为这就是一首值得欣赏的诗。这些体会和感悟,都和校园这个环境分不开的。作为学生,我眼中的世界是美好的,干净的。这也是属于我这个年龄该有的理解和感情,虽然青涩简单,但是无须掩饰和逾越。对于比较平淡,用词虽不美,但情感真挚的作品,我也是非常喜欢的。语言可以锤炼,手法可以模仿,意象可以创新,可情感却骗不了自己和读者。如果写作是为了获得某种利益和好处,那大可不必写。这样不仅在玷污文字,也在浪费社会资源。你自己是痛快了,所谓的出名了,可是却伤害了一些热爱诗歌创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