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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哥让人推倒院墙后,大咧咧的站在断垣之上,指名道姓的要跟叫阵的家伙来一场一对一单挑,上次败给卫咎之后小马哥一直在找倒霉,熊耳山的据点被端,睡个觉还差点被人剁了,剁自己的人其实是要剁身后的黄鹊——黄家老宅的三少爷。
然而小马哥看到倒地的第五人,手边还有一把开山巨斧,也不由得重新评估眼前这个手持长剑的少年。
黄鹊身高一米九,在那个年代是个异数,跟着小马哥站在残垣断壁上,单在身高上的气势就压过了小马哥,黄鹊指着扶苏对小马哥说:“这小子恐怕是老金派来的人,不然我一路至此本不该被发现,要不是我有所警觉,一到村里,就转住孔里正家,不然,今晚我就被他们偷袭了。”
在临淄的农场黄鹊就已经跟扶苏打了照面,虽分属两边,但二人并未交手,此时黄鹊也不敢肯定他显露的敌意是不是冲着自己一边,于是他决定让小马哥做个试探,一来看看他的实力,二来,也在试探小马哥。
扶苏嘴角微斜,心想:你能有所紧觉还不是我故意漏给你的,不然你们也发现不了有星奉营的追兵。那个大马金刀的一看就是大高个的小弟,而且是很能打的小弟,一会捉对单挑,我只要让他对我无可奈何,大高个断然不会对我下杀手的。
扶苏主意已定,场外又有鲁白勺接应,他好整以暇的摆起架势,眼中的火光吐向小马哥;小马哥扬起大刀,一个鹰跃,杀向扶苏。
扶苏眼见小马哥一个饿虎扑食,侧身点地,跳出三步开外,等小马哥稳住身形后再施展起秦氏剑法。
站在高处的黄鹊纳闷道:“什么情况?那个剑客不格挡还可以理解,为什么要等到小马哥站稳脚跟才出招?那个耍斧子的人假如是被剑客所杀,那么力气应该损耗大半,不该跟小马哥打持久战?莫非是想示好?”
扶苏手中的长剑隐隐生电,循着看得到的路线往小马哥的下三路刺去,原本强攻不成的小马哥不得不转攻为守,不知道是自己反应快还是对方让三秒,无论小马哥怎么格挡,他的剑都没法越过跨马刀。
“这要是让他刺进来了,那一定是没给我放水”小马哥心有余悸的想“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扶苏邪恶的贼笑着,挽出一个剑花,爆嗬一声,进攻的节奏一浪快过一浪。小马哥被压得很憋屈,也同样发出低沉的吼声,秋风扫落叶一般要从扶苏的剑路中突围出去。小马哥看见扶苏的剑路有一处破绽,抢攻而上,这节变招颇有成效,扶苏节节后退,他一看有戏,调整了下呼吸,快步上前誓要把他?得七零八落。
可身处秦氏剑法之中,就已经被掌握住了进退节奏,小马哥的身体已经跟不上脑袋的指令了,就连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反观扶苏,依然气定神闲,活似渭水河边垂钓的姜太公。
黄鹊越想越惊:“这剑法不算老辣,但有板有眼,中规中矩,就像一个职业军人的在阅兵时候的军艺展示,可又不是花架子!”
卫咎跟小白悄悄地一左一右的站在黄鹊的身旁,见他想的出神,卫咎不耐烦的先开口问道:“还没问你,我听小马哥说你这里是你的祖宅,那你为什么不住在这里?”
黄鹊思绪被打断了,低头一看,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原本以为是小马哥新收的小弟,可他丝毫没有尊敬这个带头大哥的意思,身手敏捷,但是嘴巴很臭。
黄鹊不耐烦的答道:“我乐意。”
这个答案卫咎并不满意,他摸摸鼻子,略显尴尬地说:那个跟小马哥对招的人是我扈从,你能劝他们助手吗?我怕他伤了小马哥。
小白扭头看着卫咎就像看着一个顽童:你小子会说话吗?瞎说什么实话?有这么求人的吗?我都会说怕小马哥伤了这剑客,你就不怕把事情闹大吗?还有,你跟扶苏其实是调换身份吧?看你的样子有点贵公子的样子吗?
宅院里的星奉营一众已经被马帮跟黄鹊的手下制服,除了几个器械投降的俘虏,其他负隅顽抗的人没一个活命的,黄鹊环顾一圈,这才抬起手,对着扶苏说道:你看,星奉营一干人马尽数丧命,你还要灯蛾扑火吗?
扶苏朝后跳开三大步,看着小马哥不再追迫,兀自喘着大气,便持长剑架在后背,朗声说道:“你口中的星奉营挟持宅院老管家,我只不过拔剑相助。如果你们也是来趁火打劫的,我这口长剑不介意多挂几条人命。”
黄鹊心里咯噔一下,开口说道:“那就是一场误会了,我乃是这座宅院的少主人,你是我黄家的恩人。”
小马哥听到黄鹊如此说,也不甘的放下跨马刀。这个动作让小白跟卫咎很不解,为什么小马哥一夜之间就屈服于身边这个大高个?莫非小马哥的靠山是他?
扶苏见到黄鹊身边的卫咎以及小白,他们面容祥和,不是被黄鹊挟持,心中大定,掸掸袖子上的尘土,不以为然的说:老管家的家眷都在屋内,不曾受伤。
随手送人情吗?小白心想:正正的扶苏公子可比他会说话,真不知道没有他,冒牌扶苏公子能撑多久。
“有劳壮士了,我听身边这位公子说,你是他的扈从,你的主人真是好眼光呐。”黄鹊也是老江湖,言下之意是:你救我家眷,我护送你主人,咱们两不相欠。
扶苏撇撇嘴:果然不上当,是个老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