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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们中了毒查不出来的话不好解决,可现在这个情况依旧不好解决。
受伤的这些人,除了伤太重昏迷不醒的楚星战,和只受了点轻伤的夏侯兰衣以外,他们每个人都几乎都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中毒了的。
当时曾竑要进去跟他们说他们没有中毒的时候,尹心扬和苏木就不太赞同他这个做法。
她们觉得现在跟他们说这个完全没用,没有人会相信的,他们只相信自己大脑的感受。
苏木不赞同是因为这些年中,她曾经见了不少这样的病例。尹心扬不赞同,则是基于她大学中辅修的心理学的功底。
可曾竑偏偏不信这个邪,非要进去一试。
看着他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尹心扬也没有阻拦他,反而是拽着苏木坐下,翘着二郎腿等他铩羽而归。
就在他们等曾竑失败的间隙,尹心扬突然想起来了楚星战现在还生死未卜呢,于是抓住苏木的胳膊就要她去救他。
苏木撇嘴说道:“你终于在楚公子凉透之前想起他来了,真是不容易啊!”
尹心扬一听这话,顿感事情不妙:“他死了?我靠,他死了!这样的话老娘岂不是欠了他一条命?那这辈子注定还不起了?”
尹心扬一边喋喋不休的懊恼着,一边一屁股蹲坐在了石凳上,一瞬间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莫名的悲伤汹涌的席卷全身。
苏木抓起石桌上盘子里摆的橘子,边剥边吃,含混不清的说道:“说的就跟他不死你能还清他一样!”
一听这话,张敞瞬间就不乐意了:“怎么还不清?大不了按照老祖宗的规矩办。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了,那就以身相许呗!”
张敞哼了一声,接着说:“虽然我们家南枝长的不出众,性格也不温柔贤淑,琴棋书画也是一样不通,甚至连厨房都进不了……”
苏木听到这里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张敞数了这么多条,竟然没有一条是在夸尹心扬的!这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夸她,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损她!
尹心扬越听脸越黑,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赶紧张嘴制止了他:“行了行了,打住吧!咱自己知道就行!”
说完就再次拉起苏木要走,让她去救治楚星战。
苏木赶紧跟她解释:“楚公子没事了,防风在那里照顾他呢,放心吧!”
话音刚落,就见曾竑一脸挫败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出来就很是不解的自言自语:“你说,他们怎么不信呢?明明就是没有中毒吗?为什么就不信我的话呢?”
尹心扬跟苏木相视一笑,谁也没有接他的话茬。这倒是难住了张敞,赶忙问道:“卧槽,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对症下药呗!”尹心扬无甚所谓的说道。
“可是他们分明就没有中毒吗?怎么对症下药?”
尹心扬耸着肩双手一摊:“这就要看苏姑娘了。不过,还请苏姑娘记住一点,症状越重,下的药得越狠才行啊!”
苏木一脸无辜的样子,眨着眼问道:“将军要怎么做?”
不多时,张敞从外边提着一只罐子回来了。看他一只手捏着鼻子,使劲扯着身子,想要远离另一只手里面提着的罐子,就能猜到他是有多嫌弃罐子里的东西了。
他把罐子扔到他们面前,嫌弃的头都不愿意转过去:“东西在里面了,还是热乎的!”
曾竑捂着鼻子看向那个罐子:“你真的要这么做?你真的打算给他们喝……”
像是说不下去一样,顿了一阵子才再次开口说道:“要不,醴王殿下就免了吧!要知道,那可是不敬之罪啊!”
今天就算谁不喝都可以,可赵允棠他必须得喝!
尹心扬故意装作受到了惊吓一般:“说什么呢,秘书郎大人,马蹄可是中医中常用的一味药材!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啊,曾大人怎么可以跟其他见识浅薄的人一般见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