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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明白，本王想问的是，卖身契可有签好？”风祇问。
“签了！”夜锦汐道。
“可是死契？”风祇再次开口。
夜锦汐挠了挠头，下意识侧目，望向芸儿。
接受到自家小姐投来的询问目光，芸儿忙开口道：“回王爷，小姐选中之人，全部签了死契！”
风祇颔首：“办的不错！”
“谢王爷！”芸儿。
“……”夜锦汐：“……王爷是怕他们有朝一日赎身？”
“赎身是次要，主要是怕对手为他们赎身！”风祇道。
夜锦汐瞬间了然。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若是普通卖身契，一旦有人出高价购买他们，说不定他们就会带着在她这儿所学，背叛她！
从而导致，配方外泄！
夜锦汐拉着他，向外行去，顺势压低嗓音道。
“其实这点，我也做了防范，每位学徒所提炼的药物不同，他们只能精确的掌握，自己所提炼的那味药，再者，即便对方收买了所有学徒，那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因为，药的配比在这！”夜锦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煞有其事补充道：“还只此一份哦！”
风祇失笑。
这个小家伙，还是那般的聪明！
“对了！王爷！启国此番出访翼国，是不是为了除虫药而来？”夜锦汐转开话题，问道。
“信上虽未言明，但八九不离十！”风祇估摸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