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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
秦逍闻言微微动容，一旁哭咧咧的贾长寿，闻言更是止住了哭声。
满场一片死寂，貌似相比于诡异的王一般，小师叔三个字更像千斤重担，压在每一位冲虚长老的心口上，令每个人大气都不敢乱喘！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墨渊真人艰难回应，只是话音未落，便再次发出痛不欲生的哀嚎！
“不若不想殒命，就好好回答我的话。”
王一般不似秦逍那般狠辣，虽然化为诡异，依旧能做到张弛有度。
不过秦逍看着倒是很别扭，毕竟这种逼供方法实在温柔。若掌控诡异力量者换成秦逍，恐怕鲜血早就漫过霞客峰顶，将整片山麓染成血红了。
“门派禁忌之人......早已驱逐出境......与我有何干系！”
墨渊真人的嘴确实硬朗，王一般见状也不磨叽，浩渺法则汹涌灌体，滚滚玄妙伟力加诸其身，霎时令墨渊真人惶恐委顿下来。
“离经叛道之徒......你们大愚峰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有能耐你就杀了我，我墨渊生死看淡，从不是贾王八那种苟且偷生之辈！”
“杀你？那也太过便宜你了。”
王一般的神情愈发空洞，好似在观察周天经纬。
“墨渊，尔等粗浅之人，偶得修行浅法，便以为修士皆以升仙为巅，仙凡皆以长生为标榜。殊不知生死一事并不重要，周天阴阳轮回不止，死既是生生亦是死。我们从出生伊始，便一路在走向死亡。反之化作枯骨，亦可向死而生，此乃枯木逢春之兆。”
王一般说了一大堆缥缈言辞，不光墨渊真人听不懂，秦逍等其余看客也听不懂。
秦逍很能接受自己听不懂这些，毕竟他活得真切，亦自诩是个贪生怕死的俗人。倒是贾长寿在一旁频频点头，时不时还长吁短叹，搞得秦逍对其侧目频频。
“师父，难不成你能听懂这些？”
“当然是不懂的，徒儿。”
“不懂你还乱点头？”
“捧捧场自然是好的，再者说这样显得比较有文化。”
“......我第一次觉得圣贤文化如此低端。”
“二愣子你不懂，想想自古至今，传承数千载的四大圣贤——老子，庄子，孙子，孔子，他们从名讳上，其实就已经告诉了我们求学的真谛。”
“什么？”
“没什么，孔子庄子老子孙子，不过是“老装孙子”罢了。”
“师父，这就是你一直看别人眼色，给别人装孙子的理由？”
“这不是理由，此乃圣贤哲理，古人诚不我欺啊。”
贾长寿说得头头是道，秦逍听得却默默无语。
远处，王一般继续开口。
“墨渊，我此刻灌注你身之法，乃因果召命法则。时辰每多一刻，因果报应就会加诸一分。因果命数乃是业障之本，若你再不跟我说实话，身死道消事轻，陷入因果循环受罪事重。到时候轮回无休猪狗不如，业障缠身不得安生，也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王一般的话愈发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