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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白瑾都没想过刑临那时候其实是想吻她的,她这种干脆的想法就源于她比刑临大出来的那三岁,而这三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简直把刑临折磨的生不如死。
白瑾问刑临那天靠他那么近干嘛,刑临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一开始他是确定以及肯定白瑾这是在明知故问,好逃避她把门踢到他脑门儿上的恶行,可白瑾的极度认真的表情让他的确定变为了不确定,最后直接变成了否定。
白瑾不是故意找他麻烦,这事没让他松一口气,反倒让他隐隐有了些失望。
刑临的干笑变为了爽朗的笑,他笑着跟白瑾说:“那天我逗你玩呢!”
刑临一句“那天我逗你玩呢!”轻易的掩盖了他的万千心思,他隐藏的不算太好,可好在某自命为长辈的人太迟钝,所以他并没有破功。
白瑾气势汹汹的跟刑临算旧账,结果所有的气势就被刑临一句“那天我逗你玩呢!”给压了下去。
兴师问罪没问成,她很快就为自己的把门踢到刑临脑门儿上的事愧疚起来了,她的五指现在还不能听她的使唤,所以她只能用手背碰碰刑临的额头,不甚自在的问了句:“疼吗?”
刑临被她碰的往后一缩,然后嬉皮笑脸的说:“跟你撞我的那一下比,不疼。”
言外之意,是门没白瑾脑门儿硬。
白瑾自然听出了这言外之意,可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决定不跟刑临这小她三岁的“小人”计较了。
刑临笑完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跑来干什么来了,“你这手,还是不要去赴宴了。”
白瑾将手背到身后,暗自握了握,然后摇头笑着说:“干嘛不去?我不能吃,我还不能看别人吃吗?”
白瑾的话让刑临一阵无语,刑临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白瑾在强词夺理的事实。
和一个强词夺理的人讲道理,那无疑是在自找苦吃。
“我过会儿有事要出去,不能照顾你啦,你要去丢人我不拦着你,只要你别回来跟我哭就行!”
论气人,其实还是刑临技高一筹,要不是刑临这番混账话,白瑾差点都忘了之前刑临把她气的半死的事。
白瑾心里愤愤的死盯着刑临消失的屋顶看,咬着牙说:“臭小子,滚一边儿去!我要哭也找个墙角哭!才不会跟你哭呢!”
白瑾说完,就觉得不对劲,等她反应过来了,她才恼羞成怒的说:“我才不会哭呢!”
叫嚣着自己不会哭的白瑾,在潘兰端着酒杯,端庄大气的向她敬酒的时候,真的想哭了。
潘兰的接风宴上有六个人,除了康承白瑾还有谭君昊之外,孔铭和祁素芬也来了。
祁素芬就是孔铭费尽心思要救的人。
孔铭先是带着祁素芬为之前的行为向康承和潘兰敬酒表了歉意,白瑾看了,在心里给了个两个字的评价,那两个字就是——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