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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从怔愣中回了神儿，迅速接了视频。
看着那张有青色胡茬，很是憔悴的男人，程素喉头一哽，眼睛也红了。
封墨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生怕会一眨眼，就错过了她脸上的任何一缕细微的表情变化。
“哭什么？”
因为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声音低哑，宛若粗粝的砂纸。
“谁告诉你我哭了？”程素吸了吸鼻子，“只是被风迷了眼睛而已。”
封墨忍俊不禁，“嗯，被迷了眼睛，不是被我帅到的。”
程素撇嘴，两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那双凝在屏幕上的眸子里都是柔情。
“那个……”
最终还是程素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怎么了？”
封墨觉得程素一定会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天天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察觉什么，等到分开的时候，他才发现，思念真的是一种病。
“之前帮我解围的那个游戏主播，还记得吗？”
“嗯。”
封墨搓着指尖。
他能不知道吗？
还让常青找到直播平台的经理，拿出一千万来给那个男主播包装发展。
程素怎么突然会提起那个男主播？
封墨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可心里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程素默了默，方才说道：“那什么，我想去跟他一块进行一场直播。”
“怎么突然想去直播了？”
他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看程素的直播，很惊艳。
“我想帮帮他。”
“他怎么了？”
封墨只是吩咐常青去跟平台经理说这事儿，倒是没有让常青去调查骑士的相关资料。
此刻，他脸上终于退去了云淡风轻。
程素跟他说了一下为什么要帮骑士的原因，封墨松了口气。
这个很细微的动作被程素成功捕捉到，她嘴角上扬：“你在担心什么？”
“嗯？”
“堂堂的JO封总竟然也会有忐忑的时候吗？”
明显染上了笑意的声音，如同一个小钩子，轻轻的勾着封墨的心。
他轻咳一声，坐直：“封太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忐忑了？”
封太太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程素没有任何的感觉。
然，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竟然有被苏到。
那种全身好像被电流流窜而过的感觉，陌生，却又熟悉。
“我要挂了。”
“等下。”封墨的语气异常的急迫。
“干什么？”程素没好气的问。
“我……”封墨纠结了好一会儿，“想你了。”
她的瞳孔遽然收缩，讷讷的看着屏幕里的那张憔悴的脸孔，呼吸变得紊乱。
“我不跟你说了。”程素颊边滚烫一片。
封墨勾起嘴角，“不说就不说，有些时候，行动远比语言还要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