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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儿，程素赶忙撤离开。
封墨脸色微沉，却并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相安无事。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往常的平静。
程素每天都在片场忙碌着。
最后一场杀青戏，导演跟陈姐一早就准备了香槟跟蛋糕。
“砰”的一声，礼花四溅。
程素仰头看着飘飘洒洒的礼花，眼底氤氲上了些许的泪花。
陈姐将鲜花塞到她的怀中，“恭喜你杀青了！”
程素弯唇，“希望电影大卖！”
“裴董在不远处看着你，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陈姐向来是个通透的人，能看出来裴宣跟程素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她虽然不会随意的打探别人父女之间的隐私，但是，毕竟事关程素，她还是会关心关心。
程素扭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站在角落里的裴宣。
短短时间，他好像经历了什么天大的变故，整个人都好像苍老了不少，尤其是鬓角，多了些许的银色。
程素毕竟不是程苏苏，无法真的心安理得的将裴宣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上次那么问，也只是不想裴宣再亲近自己。
虽然矛盾，但，程素觉得这样她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不会觉得自己不仅仅占据了程苏苏的身体，还夺走了她的幸福。
不过，此刻看着裴宣如此，她还是觉得心里愧疚。
“我上前去打个招呼。”
陈姐满意的点点头，“去吧。”
程素向着裴宣走去的时候，裴宣整个人都非常的紧张。
他眼神儿闪烁，良久，方才轻咳一声，笑着道：“苏苏！”
“你最近去看过我妈吗？”
“正想要跟你说这件事儿。”裴宣紧了紧双手，“国外的大夫已经过来帮你妈检查过了，可以治疗，但是，需要去国外。”
程素颦眉，“嗯？”
“我打算带着她去国外！”
“你若是走了，MN怎么办？还有，我妈在去国外的途中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些你尽可以放心，我不会让你妈出事儿！这些都是我欠了她的。”
程素沉默着，她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爱恨情仇，其实真正追究起来，谁对谁错，并不那么重要。
裴宣还以为程素是不待见他这个爸爸，眼睛里尽是受伤的表情，“苏苏，你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我知道我没脸得到你的原谅，但是，封墨若是欺负了你，你一定要跟爸爸说！就算是爸爸身在国外，也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帮你好好教训封墨那个混球！”
程素被他这郑重其事的表情给逗笑，“你若是回来帮我，那我妈怎么办？”
他怔了一下。
好半晌，突然乐了。
“那你愿意跟我们一块去国外吗？”
“这个……”程素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