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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程素的脑子里宛若有烟花炸开，握着手机的手也紧了数分，“什么人？”
她首先想到的或许就是阮斯楠！
“江导。”
“啊？”
程素懵了，想不通江导为什么要查她。
“看下我发给你的信息。”
程素退出通话，点开信息，眼睛一瞠。
“我就是通过这个邮箱，解析出了你的IP，虽然不明白他一个堂堂导演，为什么要查你，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程素有些后怕。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放心，我直接告诉他们查不到。还有……”朴灵双手枕在脑后，顿了下，“帮你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抹去了。”
程素高悬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就知道，以朴灵这个段位的黑客来说，这些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好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自己注意。”朴灵说完，直接就切断了通话。
程素看着一点点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嘴角上扬。
还是这样一个风风火火的性子。
傍晚，剧组结束了一天的拍摄。
制片人匆匆忙忙的跑来找江导，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
“发生什么事儿了？”
“今天投资人会过来，想要找几个重要演员一块去吃个便饭。”说着，制片人的目光往程素方向瞟了一下，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江导的脸色登时变得铁青，“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
“江导，您也别冲我发火！”制片人一脸苦逼，“上一次，你直接拍板让剧组整个停了十多天。这十多天的进度，投资人非常不高兴。”
江导瞬间语结。
“就吃个饭，饭桌上跟他们联络一下感情，投资人也不是小门小户的，自然能够理解你专注精品的心思。”
江导犯了难。
“别忘了叫上苏苏。”
江导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
程素正在单独的化妆间里卸妆，传来敲门声。
江导有些为难的看她一眼，“苏苏……”
“江导有事儿？”
方才制片人神色凝重的来找江导的时候，程素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陪投资商吃饭，名为吃饭，可实际上很多女演员为了尽快一飞冲天，也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这已经是圈子里人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但是，程素因为有陈姐，纵然她三年前还没有出名，也没有触碰这个底线。
江导实在是说不出那让他觉得恶心的几个字，只叮嘱她好好拍戏，便转身离开。
程素拿起自己头上刚刚摘下来的珠花，神情慵懒的把玩着。
“这次的投资商都是什么人？”
阿飘立即查看了一下，说了几个名字，程素在听到了陆淮的名字时，神色一凝。
“你刚刚说那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