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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必须快速送去医院接受治疗。”
顾善将手上的血毫不避讳地擦在衣服上,抬眸看向少年:
“二少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请您给邵家一条生路。”
指尖抖了抖,大掌被女孩儿拉下。
她轻轻看了过来。
眸色很淡很淡。
少年小心翼翼将女孩儿的衣角纳入手心,试图压下不知名泛起的恐慌。
狭长的眸子微掀,沈文立刻明白意思:
“顾先生,请您随我来。”
找了几个靠谱的守卫,用担架将不省人事的邵枭抬上车。
女孩儿起身打算跟上,衣角传出很小的拉扯。
“不是我……”
少年张了张嘴,嗓音闷闷的。
顾善回头,叹了一口气:
“晚晚,你父亲那边有我,邵家现在还需要你在。”
客人已经疏散了大半,为了活命,他们也不敢在今夜造次。
可邵家大办特办的生辰宴,终究还是成了他人夺权的垫脚石。
残局,必须得有人收拾。
顾善目光复杂地掠过几人,快速在沈文的带领下上了车。
大厅里的气氛实在压抑。
少年微仰着头,性感流畅的颈部如细腻的白玉,暴露在女孩儿面前。
攥着浅色衣角的指头微微发白。
少年长睫轻颤,小小声看着女孩儿开口:
“姐姐,信信南初……”
“晚晚!”
“我将你从房里带出来的时候你就看到了,是他对邵伯父见死不救,也是他,对邵伯父开的枪!”
“你为何被困在房间?他既然肯对你动手,又如何能肯定他不会对邵伯父动手?”
顾凛琛垂下的拳头收紧,苦口婆心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