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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顶着发烫得不容忽视的耳朵，颤了颤眼睫，温声开口：
“会吃醋的……”
他看护的小白菜，不能被其他人挖走。
看着怀里乖巧的小姑娘，慕羡川紧绷的唇角终于克制地弯了弯。
“叮咚！当前碎片认可度：90％！”
军训半个月就结束，期间商晚为了演好戏，有意无意地将异世魂放了出来，有意放任之下，接触过商晚的人都或多或少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流言蜚语渐渐增多，周围人投来的恶意也迅速蔓延。
慕羡川在电话里不止一次察觉到，小姑娘愈渐沉闷的性格，所以当导师邀请他回校做演讲的时候，慕医生几乎下意识地就答应了。
“商商？”
电话的另一头，小姑娘又一次走神。
慕羡川指骨修长漂亮的手默默攥紧了手下的方向盘，长睫轻颤，低软磁性的声线透着安抚：
“导师邀请我来学校做演讲，在大会堂，到时候商商来捧场好不好？”
听筒里传出东西被碰到的声音，小姑娘很小很慌乱的痛呼声压抑而颤抖，通过话筒传了后面。
“我就说，她不正常，现在谁接热水还会自己打翻烫到手……”
话筒里传出的议论声音很小，慕羡川在路上吵闹得只能听清很少的一部分，心口微微轻颤，矜贵清冷的医生却是乱了心神：
“商商，还好吗？我很快就到了……”
风声传出，小姑娘似乎远离了议论的那些人，傻乎乎地笑了笑，低软着声：
“我没事，我就在大会堂等着老慕。”
哪怕表现得再若无其事，医生也敏锐察觉到了小姑娘情绪的压抑。
薄唇紧抿，医生垂眸踩下油门，耳机里传出小姑娘满是依赖温软的很小很轻的一声：
“老慕，我好想你啊……”
“叮咚！当前碎片认可度：91％！”
耳膜轻轻震了震，医生指骨微微泛白，低声认真回应：
“我也很想商商……”
头一次说情话的医生克制抿唇，听着小姑娘绵长温软的呼吸，急躁的情绪有了短暂安抚。
电话被挂断，商晚随意瞥了一眼手背上被热水烫出来的红肿水泡，温吞地挪到水龙头前，用冷水冲洗了一番。
抬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脸，商晚满意地勾了勾唇。
“诶，你们知不知道，那个被教官开小灶的商晚，精神有点问题……”
“我也听说了，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性格也是飘忽不定……”
“还不止呢，我有个朋友和她的舍友是朋友，半夜总是能听到她一个人在卫生间躲着哭，甚至……还在自残……”
“我也有朋友是和她舍友认识的，总是说她自己一个人也不和她们说话，有时候还会用阴恻恻的眼神看着她们，天啊，当时她们心里毛的啊……”
“这换谁不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