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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医生，是吵到你了吗？”
赶去看热闹的护士满脸好奇而愧疚，朝着打开门的慕羡川指了指前面成群的人，解释道：
“前面有人来闹事，仗着医院这批新来的志愿者好欺负，一直在揪着人撒泼打滚。”
口袋里别了一只圆珠笔，慕医生眉眼疏离温和，却是没有半分温度：
“医闹直接报警。”
礼貌性地朝着护士轻轻颔首，身形高挑的医生退后一步慢腾腾关上门。
礼貌得甚至都不近人情。
护士习以为常，连忙跑去围着看戏。
“流血了！”
在不断推搡拉扯的人蓦地被周围的惊呼声被迫叫停，穿着志愿服的女生磕倒在地，纯白色雪纺休闲裤在膝盖处晕出一滩鲜红。
商晚：“……”
她只是个围观群众。
膝盖处传来的疼痛像是被刀硬生生撬开了骨头，被大力推搡出来的商晚膝盖碰到了安全指示灯，玻璃打碎的时候商晚恰好跪了下去。
指尖粘稠都是血迹，商晚皱眉，精致的眉眼因为身体本能反应布满水雾。
四周似乎安静了几分。
商晚抬手扶着地板的动作微顿，勉强抬起的膝盖仅仅稍稍离开地面些许。
“叮咚！检测到碎片靠近——”
长睫轻颤，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
商晚垂眸，眨了眨眼，任由眼眶里因为生理泛起的水雾沾湿长长的睫毛，撑在地上的指头娇嫩脆弱，却突然失了力气。
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