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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是市面上难见的经典款,收藏价值高。
这里的侍应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他们拿过那只表去请示了老板。
老板同意他留下表走人。
厉风醉醺醺的被轰出了那家酒吧。
身上的西装被他给脱了,被他随意的搭在肩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开了领口的衬衫,领带松松垮垮的吊在脖子上,脸色驼红,尽显醉态。
他走出酒吧时,从吧台顺走了一瓶酒。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他找了个烟火气息极强的台阶上,坐下来,看着路过上班的人买包子,接送孩子上学,车水马龙,一切都归于平淡中。
他从小也没什么人爱他,孤身一人跟着少爷在陵城定下来。
他想有个家有错吗?
有错吗?
仰头对着酒瓶吹完了最后一瓶。
厉风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放,一脚踹倒,然后直接倒在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哂笑。
他离开了两个多小时了。
她也没有发消息,她也没有来一句问候。
更不关心他在哪儿?
她连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
厉风啊厉风,在这段一厢情愿的感情里,你特么就是只舔狗。
你特么都舔着什么了?
她爱你吗?
她说过她爱你吗?
厉风一遍遍的问自己,不停的问自己。
这么些年了,他一直都在这段感情里单方面主动。
一旦他松开风筝的线,她就会随风散去,越飞越远。
归根结底,就是他怂,就是他没用,他不舍得这么多年的付出,不舍得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