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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给莎莎当模拟赛的临时指导教练？”王楚钦听着肖指的话，满头问号。
莎莎在一边站着，大眼睛里也全是困惑：让她给王大头当临时教练？
肖指轻咳了一声：“我觉得你俩优劣势互补，互相指导下，也能更熟悉对方的打法，对配混双应该有帮助。”
coco在旁边抱胸捏着下巴没做声。老肖这个想法，他前两天听到觉得有点神经，不过晚上想了想，感觉有点道理。
莎莎现在男子化的打法体系已经完全成型，现役最强的男队主力之一来亲身教导，说不定还能启发出什么新的得分技巧，顺便再优化下打法。
王楚钦给莎莎做陪练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现在多个身份好像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怕莎莎不愿意听自己的，毕竟他俩一起打混双时，莎莎一上头，谁的话都不听。平时自己都是听她的，现在让她听自己的，她愿意？
莎莎心里倒是挺愿意她哥当自己教练的，反正平时他也教自己一些。但她对自己教王大头却不太有信心。不要看陪练时她跟王大头打得有来有回，那是他没使全力，真刀真枪打，莎莎知道自己是打不过他的。而且他是左手啊，她一个右手怎么教？
肖指看着这俩又开始你瞅我，我瞅你地眼神交流，敲了下自己手里训练表夹板，“我只是建议，你们今天互相商量下，明天告诉我决定。”
肖指说完就抬脚走了，两个小孩一起转头看一边的coco：这是你们教练组新想出来的什么整人法子，还是认真的？
“我觉得你俩还真适合互相教，大头你帮莎莎提高下打法技术，莎莎你也帮大头稳定下打球心态。再互相找找缺点，取长补短。不过这个当临时教练也得花时间费精力，下个月就是德班世乒赛了......”邱指娓娓道来，最终的决定权还是他俩自己定。
王楚钦想了想，伸手向下指了指旁边女孩的头顶，问他“如果做临时教练，那到下个月初的模拟赛前，她是不是都要听我的？”
coco皱眉，心想这是什么问题，不过还是点头，“训练时得听教练的。”
莎莎抬头瞪他，眼神挑衅：干什么，想指挥我？
王楚钦咬了下嘴唇，憋住笑意，目不斜视道，“我觉得确实挺好的，我同意。”
coco一愣，摆摆手道，“也不是让你俩现在就做决定，你们回去商量下，毕竟这个挺麻烦的，你俩的精力.......”
他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听见女孩淡定的声音，“我也同意。”
啊？你俩真的不用商量？还是说刚你们互相瞅了几眼，就商量好了？？
邱指觉得这俩可能还不明白做教练，教别人会多么浪费自己的训练时间，还打算说清楚点，结果莎莎又开口问，“邱老师，王大头的整体训练时间表呢，你有吗，还是要去找肖指要？”
莎莎斜眼看王大头：头哥他是不是忘了，这是互相指导，自己也可以指挥他。哼，想欺负我？看我不给你加点量......
coco被莎莎一副马上就要开始接管新队员的语气镇住，又看了这俩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他从兜里掏出了手机，低头一顿划划划，然后点了几下，抬头道，“莎莎，发给你了。那个大头啊，莎莎的训练表我也发给你了。”
行吧，你俩先互相折腾下吧，希望有用。没用的话，后面两周还有赛前集训可以调整。
然后邱指也拉开门走了，留下空荡荡的会议室里，两个人，四只眼睛，大眼瞪小眼。
看瞪不过女朋友的大眼睛，王楚钦低下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一边看手机里的训练表，一边侧过头忍不住笑：“喂，小豆包，你现在可得对我尊敬点，不然我罚你跑步。”
莎莎“哼”了一声，身子往上一腾，直接坐到了会议桌上。一边晃荡着双腿看手机画面，斜眼看了他一眼，“你能别这么幼稚吗？你敢乱罚我，我投诉你。”
“行行行，我肯定不乱罚，但你得遵守规则啊，不许再耍赖。”王楚钦扣着下巴，一本正经道。
莎莎听着这话不舒服，他在说她以前经常耍赖？回敬道：“我肯定不会啊，就不知道你会不会了。你训练期间，你也得听我的。”说着眨巴着眼睛，挑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