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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
毒辣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天空,空气里涌动着燥热的气流。
几百年了,拉斯维加斯始终都是这样恶劣的气候。
aria酒店,虹泽房间。
空调里吹出凉爽舒适的风,贺印拉下窗帘,卧室里一片清凉。
卧室地板上的血迹早已凝固,一朵硕大的用血画成的鸢尾花诡异华丽的盛开在地面。
钟姿晗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头枕着松软的鹅绒垫,小口小口喝着一杯热牛奶。
kik趴在床边,用酒精棉球小心地擦拭着钟姿晗手指上的伤口,那些裂开的皮肤不停的冒出鲜血,直到钟姿晗清醒后,血才慢慢止住。
“所以……”钟姿晗抿一口热牛奶,抬眼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骆安,“这就是你入行之前的故事?”
“……”kik撕开绷带包装,扭头看着那个还沉浸在回忆里的人,“好像没有鸢尾家族什么事啊,我听了半天,不就是几只怪鸟么。”
“你懂什么?”骆安摸着头,就好像头上还站着长有蝙蝠翅膀的乌鸦,正一下一下敲他的脑壳。
“我还是关心你的生意,后来怎么样了?”kik扯下绷带细心的为钟姿晗包扎手指。
“你听故事不听重点啊,我拾起了那几颗鸟头,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骆安气急败坏的瞪着kik,可是语气里都是牛气哄哄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