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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美术馆在举办世界抽象画展,千钧陪着妹妹晓月和千寻二人前去参观。在里面碰见两对熟人,分别是白鸟沙罗和晴月光三郎、铃木绫子和富泽雄三。晴月和富泽都是画家,跟晓月和千寻有共同的爱好,这几人碰在一起自然有很多话题。令千钧感到意外的是,毛利三人组也出现在画展上,原来最近小五郎解决了一个找人的案子,客户送了他几张免费的入场券。
大家一起看了不少抽象派的作品,千钧觉得一头雾水,根本看不出来画得是什么。小五郎也摇头,“根本看不懂啊!”小兰也说看不懂,“但确实很漂亮啊!”白鸟沙罗、铃木绫子也随口附和着,千钧苦笑,“估计这2位要不是未婚夫的关系,根本不会来。”柯南也有同感,“全都是些什么吗?抽象到哪里去了!”
忽然有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子跨过画展前面的隔离区,叼着烟走到一件画展前面观看,还伸手去摸画框。晴月大叫,“喂,你是谁?不能这么碰作品的!”富泽也生气,“这人怎么这样啊,太没礼貌了。”晓月和千寻也尖叫起来,保安甲乙听到二女叫声,急忙过来,赶紧将男子拽了出去,“这位先生,你不能这样!”“这里的作品是不能用手摸的!”“八嘎,我们美术馆是禁止吸烟的!”男子恍恍惚惚地说了声对不起。很快,工作人员将其驱逐出美术馆。小五郎摇头,“怪人一个。”
过了几日,少年侦探团去郊外打棒球,柯南大为不满,“为什么总是玩棒球,而不是足球呢?”元太击出一记好球,大喊着让柯南快去接。结果棒球击中了在附近坡地画画的男子,画笔和画具都落了一地。柯南急忙跑过去道歉,发现这个男子正是那天被赶出米花美术馆的人。柯南发现他画的都是些奇怪的建筑物,“你为什么总画同一所房子?”男子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元太有些紧张,“这个人不是受伤了吧?”光彦就说,“我去叫救护车吧!”元太大惊,“不至于吧?”男子自言自语,“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突然,男子捂着头大喊,“我叫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侦探团大惊失色,光彦叫道,“难道他失忆了?”文乃也着急了,“元太,刚才你那一球太用力了!”元太慌张,“会是我害得吗?”柯南摇头,“不是的,元太的棒球只打到了他的手臂。”男子捂着头发狂,大呼好痛。步美弱弱地问,“你不要紧吧?”男子还是大喊头好痛。柯南无奈,“必须要请我们侦探团的监护人出马了。”
千钧赶到后,有些头大,“真是的,你们几个打个棒球也能捅出这样的篓子来!”无奈之下,千钧开车将男子送到了附近的山田综合医院,成实曾经告诉过千钧,这个医院在头部大脑相关的治疗上是非常出名的。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肯定告诉千钧和侦探团,这个男子真的失去记忆了,头痛表示他的记忆开始慢慢恢复,这是正常的表现。
元太松了一口气,“真是的,吓死我了。”光彦道,“刺激一定很大。”千钧问明白了,这个男子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步美说,“这个叔叔好可怜。”医生笑着说,“没事的,我们已经通知了警方,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的。”由于没什么事情了,男子也被留在病房修养。千钧办完手续后,就带着侦探团离开医院。走到门口,柯南才想起忘了把男子的写生画本还回去。
这时,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匆匆追了出来,千钧上前询问。医生有些尴尬,“你们刚才带来的那个病人突然不见了。”大家吃了一惊,千钧皱眉,“这么看来,他没有从大门出去。”光彦也说,“我们都没有看到。”柯南急忙问,“那他的衣服和包都带走了吗?”医生点头,“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柯南立即明白,“难道他的记忆恢复了?”千钧疑惑,“如果恢复记忆,为什么会不见了?他会去哪里呢?”后来,也没找到这个男子,大家也都没往心里去,都觉得他可能恢复记忆,着急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午,侦探团再次来到大桥附近打棒球。柯南继续抱怨,“可恶,又是棒球!为什么你们不踢足球呢?”这次,是光彦将球成功击飞,元太飞跑着去接,在大桥下被绊倒在地。大家一起跑过去,“元太,你没事吧?”柯南发现绊倒元太正是失踪的那个失忆男子,他倒地不动。步美说,“是昨天那个叔叔。”光彦惊叫,“又被我们的球打中了吗?”文乃说,“好像睡着了。”柯南上前仔细查看,“不对,他的脖子被绳子勒过,已经死了。”大家都害怕了,元太大惊,“那就是杀人事件了!”
千钧接到柯南的呼叫后,马上报警,然后驱车赶到。目暮警官、高木警官带队也来到大桥现场。很快,确认死者是被勒死的,死亡时间就在昨天傍晚,没有发现其他的任何东西。毛利父女也闻讯赶到,小五郎大吼,“柯南,你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又给我闯祸了?老是给目暮警官找麻烦!”目暮过来,劝阻了毛利,告知小五郎,少年侦探团是这起案件的第一发现人。千钧也证实,昨天这个被害人也是一个人在这里的。
目暮推测,凶手就是注意到这点,趁着男子一个人的时候发动了攻击,再抢走他的钱。毛利也认为是典型的强盗杀人案件。千钧和柯南一起汗,果然是糊涂二人组啊!千钧只好道,“拜托,毛利大叔,目暮警官,你们看他这一身打扮,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像有钱人吗?我昨天送他去医院,就发现这家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所有的医疗费都是我垫付的。”柯南也提醒,“目暮警官,今天我们都没有看见这个叔叔画画的工具啊!”文乃道,“没有画布。”光彦道,“也没有画架。”步美也说,“昨天的工具箱也不见了。”元太补充,“行李包也没有了。”
目暮这才知道,“原来死者还有这么多东西啊!”小五郎大笑,“这还不简单,那些东西都被凶手偷走了啊!”千钧摇头反对,“怎么可能呢?那些破旧的东西只会增加累赘,哪会有人偷这些东西啊!”小五郎不屑,“说不定这个流浪画家手里有一幅价值连城的作品,这才引起了凶手的杀机!”千钧无语了,真的服了毛利小五郎了。
千钧只好和柯南商量,柯南道,“被害人鞋带结是反打的,表示不是他自己完成的。而且鞋子里的银杏叶非常奇怪。”千钧佩服,“这你都注意到了!不错,这附近的确没有银杏树。”柯南从死者的位置推断,凶手是将其杀死后,趁着晚上从大桥上丢下来的。千钧不明白这个流浪画家为何从医院突然消失呢?柯南认定这不是什么强盗事件。
然而,目暮警官又接受了毛利侦探的看法,“如果是偷东西,那凶手可能是熟人了。”柯南上前打算说出自己的看法,被毛利抓起来,“是我办案那也就算了,我可不许你妨碍目暮警官办案。”柯南还要辩解,当场被小五郎揍了。千钧急忙拉住暴怒的毛利,小五郎让柯南和侦探团去旁边玩。千钧只好提议,大家再一起去检查一下尸体,目暮和毛利点头。
柯南很是恼怒,侦探团提议马上开始采取行动,又是少年侦探团出动的时候了。柯南苦笑,你们还真有自信啊!柯南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来自死者的画本,上面的家的右前方有一座铁塔,左后方有一座工厂。侦探团认为找到这个地方,就可以了。孩子们通过观望台的瞭望镜找到了那所宅院,那所宅院也刚巧有银杏树。
此处是早濑宅,清洁员甲乙在大门口清理一辆新车,还提到整个家里都清理过了。柯南立即判断,凶手这是想把所有的指纹擦掉。元太按动门铃,里面走出来一位妇女,早濑君江,37岁,长相一般,手里拿着抹布擦门,见到5个孩子吃了一惊。君江请侦探团进去,端上饮料,招待他们几个。柯南却注意到君江围裙上的结也是反打的,家里的沙发和桌子全都换成新的了,电视也没有了,这跟画上是不同的。
柯南问君江是不是换过家具,君江点头肯定,以前的家具都丢掉了。墙上的画也是新的,是前天从画廊送来的最新作品。柯南暗暗叫苦,这下要找证据可难了。君江问起大家的来意,元太支吾说不出来。步美和文乃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着的遗像,正是那位流浪画家,早濑达夫,是君江的先夫。柯南发现照片上的早濑是戴着眼镜的。
柯南问,“他是何时去世的?我们今天早上发现一个被杀的人跟他长得很像。”君江笑道,“你说的一定是别人,我先生一年前就应该死了。”又说了一些不着边的话后,侦探团告辞离开。走到门口时,碰到了千钧和文良牵着黑闪找过来。原来,千钧越想越不对,又指望不上毛利和目暮,就会合文良,利用黑闪前来寻找。二人带着黑闪跑了不少冤枉路,甚至到了垃圾场,后来才找到这里。
晚上,千钧、文良从警视厅一起赶到毛利侦探事务所,通报一些情况。毛利父女和柯南也都在家,普通失踪7年认定死亡,危难失踪1年就可认定死亡。毛利小五郎也想起来,的确在1年前有个叫早濑的银行职员,在山上碰到雪崩,从此就失踪了。柯南大叫,“正是此人。”小兰也称赞,“爸爸,你还记得真清楚啊!”毛利吹嘘,“我这名侦探可不是白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