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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速度开的非常快,倾言一路被车子飚的昏昏沉沉,不到半个小时,到了权家门口,权睿僵硬冷着一张脸拉开车门把人拖着往庄园走,完全没有给倾言一点反应,倾言被拖的有些踉跄,步伐有些不稳,一路跌跌撞撞被拖到住的别墅,来往的权家保镖看到他们睿少身上的冷气就不敢动了,低垂着头,不敢乱看。
一路拖到卧室,权睿浑身笼罩一股强大的怒气与冷意把人猛甩在床上,倾言整个人陷在床上,因为大力被甩,整个人弹了起来,脸色纠结,对上那双红色的眼睛脸色发白眼睛里有些恐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睿睿,眼睛血红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了揉碎在骨内。她看的心急又心慌,想说什么,可她知道不管她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见,身子一颤,立马往旁边一滚,就要往阳台外面跑出去。她速度快,可后面男人的速度更快,脚尖刚垫地,身子被身后一阵猛力给重新扯回去,直接栽倒在床上,权睿见倾言要跑,一双眼睛更是红了,浑身的怒气、煞气围绕在周身,僵硬的脸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眼神死死盯着她看,看的她浑身发麻,翻身压在她身上,手指猛捏住她的下巴,指节寸寸发白,充满的寒意低沉却冷,他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你就这么想逃开?”
倾言眼睛里复杂,双手抵着他胸口,下巴被捏的很疼,她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冷静平静下来,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们谈了一谈。”语气认真,她觉得真的很必要和他谈,她不想每一次和一个男性见面或是聊天,都弄的这么惊天动地的样子。
“谈谈?”他唇边勾起讽刺的笑容像嘲笑她又像是嘲笑自己,笑的疯狂:“你说你是不是又要和我解释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以为我会信么?顾倾言,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对我的喜欢?每一次对我说和他没有关系之后又和他牵扯不清,还是说,你本身就是这么。放荡?”最后两个字他加重音,语气里的不屑嘲讽清晰。
倾言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最后两个字是从他嘴里吐出的,在他心里他就是这样的形象,权睿,在你心里,我们的感情就是这样不堪一击么?放荡!这两个字竟然有一天是从你嘴里吐出的?她心里就像是被戳了一刀子,鲜血不停的流,疼,非常疼!脸色惨白,她强装坚强没有受任何影响,对上他的眼睛:“权睿,我并没有背叛你,你没有权利指责,我和权拓娆是同学或许也算的上是朋友,朋友间去见一面又怎么了?我喜欢你,不代表我是你的附属所有物,我是一个人。我有权利去见我的朋友!”这一次她直接喊他的全名。
权睿听到权拓娆这个名字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整个僵硬的脸色狰狞笑了起来,眼睛里占有欲十足,霸道而强势:“权利?什么权力?谁给你的权力见他?”捏住下巴的手放开,他手移在他脖颈处并没有收紧,眼睛里暴虐十足透着十足的威胁与控制欲:“倾言,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别让我再看到你去找他,别让我再发现!倾言,答应我,答应我。”他越说越魔怔,透着引诱的意味。他不管什么所有物,什么附属,她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人。她必须做到,她做不到,他就逼她做到!浑身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然。
倾言看着眼前疯狂的男人,只觉得心里很累,越是接触,越是两人走不到一起,他私心里想禁锢她的心一直有,她一直感受的到。以前她没觉得怎么样,可真正发生,她只觉得累和恐慌,这一次是权拓娆,下一次换另外一个男人是不是所有情形又要重复一遍,总有一天她会被逼疯,她对上那双红眸,突然拒绝:“抱歉,这一点我没法答应!”她不想连朋友交往都要受他的禁锢,这一次她可以答应不去见权拓娆,可下一次他又或者要求她不许见其他人,她也要答应么?她也有自己的思想,会判断,她不能这么放纵他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一次答应后,之后是无尽的答应,总有一天她无法改变他,就将成为他的附属,她的禁锢。或者再有一天,她连和他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到那时候,那才是悲惨的开始!
权睿听到这句话,脑中紧绷理智的弦突然断开,他瞳仁骤缩,满眼不敢置信,脑袋中只有一个反应,倾言因为那个男人拒绝他,竟然拒绝他?怎么可以?双拳握的咯吱咯吱作响,一拳突然砸在地面,砰!的一声床似乎要被他砸的裂开,他脸色阴沉至极,浑身一股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趋势,僵硬的脸色几近龟裂,一张脸痛苦扭曲起来,暴虐肆意围绕他周身,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更显得狰狞,过了好半响,冰冷至极的话才从她口中幽幽吐出:“你敢再说一遍?”语气里满是杀意与威胁!
倾言对上这张脸突然陌生起来,他眉宇间的暴虐她不是没有看到,那双眼痛恨她的样子让她心口窒息,她不想,真的不想让两人的关系闹成这样,可这一句话她非说不可,如果他耐心一点,听的进他的话,两人也不会闹成这样,她咬牙硬撑:“抱歉,我没法答应,就算你问我多少遍,我还是这个答案!”
杀意!越来越强烈的杀意与气场围绕在他周身,他本身冷漠,显得整个人侵略性极强,红眸情绪翻涌,薄唇紧紧抿着,无情又绝情,手指收紧又张开,突然扯住她的头发,倾言痛的闷哼一声,脑袋情不自禁抬起,他死死盯着这张脸看,越看越不明白,他究竟是喜欢眼前女人哪里?好半响没有吐出一个字,薄唇紧抿嘲讽肆意笑了起来,他笑的疯狂又绝望:“好!真好!”话音停顿片刻,用恶狠狠的语气道:“如果今晚你能坚持一直不改变这个答案,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倾言听的有些迷惑,还没等她反应,大手猛的撕开她的衣服,他力道很大,不用扯扣子,倾言身体本能防备一缩,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里一片片冰凉起来,眼睁睁看地上的破布,强压下心里的惊慌,她装着非常冷静的样子问道:“如果我坚持的住,以后不管见谁你都不干涉?”
权睿并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表情,她话里见谁都不干涉的话让他理所应当理解为想见权拓娆,他瞳仁被刺激的赤红,眼睛里深处痛楚和杀意交替,心口发冷,倾言,你真的就那么在乎那个男人?一想到倾言喜欢上其他男人,以后或许那个男人也可能吻她,做他做过的事情,身上的冷气越来越足,浑身的血液突然暴涨往脑袋里涌上去,他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倾言是他的,怎么可以让给其他人,他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球冲血,腥甜涌在喉咙,身子发冷,他居高临下俯视不屑:“那你就试试!”说完也不等她开口,直接堵住她的口,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动丝毫,这个吻简直如同野兽间的啃噬,要把猎物骨头啃的一丁点不剩。
倾言误以为他要一口把她吞了,过了好半响,他才放开,有些喘不过气,窒息的生疼,她忍不住咳嗽。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放开,唇边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看到这个笑容不知怎么的心口一阵阵发寒。
倾言脸色发白,湿漉漉的眼睛看在对方眼睛里,更显得惑人,这一次他不想忍,也不需要忍!
倾言看到他狠戾的表情,她心里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本能想要反抗,大手捏住她的手腕,眼睛里满是冷漠,冷的她心口发凉,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响起:“只要你认错,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
什么认错?就算是错也不是她,倾言瞪着他看,眼睛里尽是隐忍,咬紧牙关:“你就只会用这种方式逼我屈服?权睿,我是顾倾言,不是其他女人!”要她屈服,这辈子都别想!
他脸上又怒气又失控,猛力没有控制住力道捏的她手腕的骨头咯吱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瞬就要捏碎一般,眼睛一厉,倾言脸色越来越白。
她脸色越来越白,就差点骂脏话,她简直绝望了。
傍晚霞光染红的半边天空,夕阳斜照透过窗照射进来,墙上交叠起伏的身影不停纠缠。男人的粗喘和的呻吟不停。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倾言才醒过来,想睁开眼睛可却发现没有一点力气,浑身不止酸痛,双腿简直就像是残废没法动,一动就疼,她又渴嗓子已经哑了,连话都喊不出来,想动却没法动。倾言低头看了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心里想,权睿,你真狠!她盯着天花板失神,有些不知所措,接下来她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恨!说实话,就算是他这么对她,她还是舍不得恨他!生气,肯定有!但更多的是失望!这一晚后,她没法把什么都当做没发生。带着笑容再面对他。她心里纠结又复杂,她也清楚他归根结底是在乎她,可超出正常的范围,她开心不了,就如同上一次说她可以避过权拓娆,可要是以后她交了其他朋友,而那个朋友恰好是男性,他是不是又要生气吃醋?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又烦躁,强撑起身子起来,一下地整个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床上,起身几次都起不了,侧头不经意看过去,她倒抽一口气,简直不知道昨晚有多激烈,脚步虚浮走到洗手间,看到镜子里苍白的脸,叹了一口气,用清水洗了一把脸,等整个脑袋更清晰了,才刷牙洗脸,她目光突然盯着右手手腕上,手腕已经红肿起来,很疼!非常疼!怪不得刷牙都疼,磕磕绊绊才刷完牙洗好脸,盯着脖颈处深色的痕迹,找了一件高领穿上。目光有些呆滞!
而另一个地方,权老爷子看着他这个孙子一副冷漠无比的样子嘴角一抽,这孩子今天怎么了?难道是和倾言吵架了?
“睿睿,和方家的交易你先负责。至于方家联姻的条件,你也不用答应,不过今晚和方家小姐的见面你还是见一次吧!方家在北城还是让权家忌惮。”权老爷子知道睿睿是个固执的性子,除了倾言,对哪个女人也不感兴趣,说这话他也没费多少力,也没觉得他会答应,以前让他去见方家小姐,可他哪次有听,要是他拒绝他也不会意外,真不见就不见吧!不过嘴里还是忍不住说道!
权睿冷冰冰的脸没有丝毫表情,这一次他没有拒绝,点头:“好,我见。”答应的非常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