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你偷人啊,可爱小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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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说笑笑就去了泽院,世子夫妻就住在泽院里头,一进院子,就看到好些高大的槐树成排成排地围在院子四周,蓝梓汐几乎是立即就喜欢上这个院子了。

前世,她去学校的路上就有许多槐树,每年五六月的时候,槐花盛开,白色的小花儿成串成串的,飘着馥郁的甜香,她总会爬上树枝,摘上一串,吸吮花朵里的花蜜,那个香甜啊,真是过了一世都没法子忘却。

见二少爷和新进门的二少奶奶来了,守园的婆子忙要进去报信,蓝梓汐道:“妈妈莫要劳动了,大嫂身子不太爽利,我进去探望探望,着会子就走,不用劳师动众的。”

守园的婆子便没有坚持,蓝梓汐牵着冷墨胤一齐往世子妃住的正堂去,紫晴打了帘子,正好宁婉茹跟前的大丫头书琴要出门,见蓝梓汐和冷墨胤一同进来,不由怔住道:“给二爷二少奶奶请安,两位主子可是稀客呢,您先等着,奴婢这就进去通报世子妃。”

蓝梓汐道:“二爷也说要来给大哥道贺,你请世子爷出来招待二爷吧。”

书琴随口应道:“那是,大爷若是知道二爷特地来看望他,不知有多高兴呢。”转身就往里屋去,结果不过片刻又出来道:“二奶奶稍等,世子妃一会子就出来,二爷怕是空来一趟了,大爷昨儿个去了兵部就没回来呢,世子妃也正要着人给世子爷送信,请爷临走前回府里一趟,世子妃这里可是有喜讯要告诉世子爷呢。”

适才还说冷墨胤过来了,冷墨泽会好高兴,一会子又变了卦,说是好久没回来,方才那是下意识的回答,自然真实一些,不过,究竟是不是,一会子应该就知道了。

蓝梓汐便不露声色地笑道:“才太医过来了么?可是给大嫂确诊了?”

“宫嬷嬷请了太医过来,才给世子妃诊断过了,说是有一个半月的样子,开了不少方子,让世子妃保胎呢。”书琴是个嘴巴爽利的,说到宁婉茹的怀孕,眼里全是笑,还带着一丝骄傲。

“那可真是大喜了,嫂子身子不便,我进去看她吧,跟她说几句话也好。”蓝梓汐一副与宁婉茹妯娌和睦的样子,也不管书琴同不同意,抬却就往里屋去。

冷墨胤素来她去哪,他也跟着去哪,别的人从来都不理睬的,所以,蓝梓汐往里屋去,他也毫不犹豫也跟着来。

书琴忙上前一步拦着:“二奶奶别,男女授受不清呢,世子妃正在歇息,一会子就会出来的,请稍等。”

“男女授受不清?”蓝梓汐似笑非笑地看着书琴道:“莫非嫂嫂是男扮女妆么?”

书琴脸一白,紧张地看了眼屋里道“二奶奶真是回说笑,世子妃是男的,又怎么能怀上孩子。”

“那不就结了,我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大嫂也是女人,我进去看望她,何来男女授受不清一说?我们可是正经的妯娌呢,不就是应该多走动走动么?”蓝梓汐说着已经亲自掀开了帘子。

书琴急急地上前撩下帘子道:“奴婢不是说二奶奶您,是说二爷呢,哪有小叔进嫂嫂闺房的理呀。”

“你要说别家的,倒也确实不合礼数,可二爷的眼睛能看见什么?男女授受不清在二爷这里有意思么?你这丫头,是不是在讽刺二爷啊。”原来瞎也有好处的。

书琴吓得顿时跪下道:“二爷,二奶奶,奴婢真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哪敢讽刺二爷,奴婢的意思是……”

“是什么都不要紧了,相公,你不是说要给大嫂道喜的呢,一起进来吧。”掀开帘子的那一瞬,蓝梓汐早就在屋里巡视了一遍,果然没有看到冷墨泽。

她索性牵着冷墨胤进了屋,宁婉茹正从床上坐起来,见蓝梓汐硬闯了进来,脸色有些不悦。

蓝梓汐一进门就道:“大嫂,书琴说你是真的怀上了,太好了,恭喜啊,恭喜,要一举得男才好啊。”这才成亲几天就怀了身子,要说他们婚前没有苟且谁信啊。

这话说得讨喜,虽然宁婉茹不喜欢蓝梓汐,但初怀孩子的人,自然是最喜欢听吉祥话儿,脸色就好看了些,声音略显虚弱道:“弟妹有心了,还请进来坐着吧,只是……二叔……在这里,我着实不太方便呢。”

蓝梓汐大大方方道:“不碍事的,大嫂就算没穿衣服,相公他也看不见,他也是替大哥高兴,来给大嫂道喜的,还请大嫂不要介意才好。”

她拿冷墨胤的瞎眼做档箭牌,宁婉茹也不好再赶冷墨胤出去,其实她是不敢,昨儿那一掌劈断桥栏的事,实在给了她太大的震憾,至今心有余悸。

“那弟妹和二叔就请坐吧,书琴,去沏茶来。”宁婉茹无奈地吩咐道。

“我坐下就行,相公他素来喜欢站着,他是个怪脾气,你越是请他坐,他越是要站,你让他站着,他肯定要坐着,总是喜欢唱反调,大嫂别管他了,由他站着还是坐着吧,只别影响咱们妯娌说话就成了。”蓝梓汐笑道。

宁婉茹实在不喜欢她,两人从相识起就不能盘,昨儿个蓝梓汐还把她推进湖里,差点让她淹死,还好昨儿个不知怀了身子,若是知道有了身子,孩子还不得给吓落了去?

这会子蓝梓汐突然亲热过度的进了她的主卧,你让她怎么适应?用如坐针毡来比如宁婉茹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过份,何况,她心里还有事呢,这两夫妻一副要长久地呆下去的样子,还真急死她了。

正好书琴沏了茶来,奉了一杯给蓝梓汐手,又要送给冷墨胤,蓝梓汐道:“别,还是我来吧,你家二爷性子古怪,不喜别人乱碰他。”蓝梓汐忙放下手中的茶,端了另一杯送给冷墨胤去,“相公,喝茶。”

她这里送过去,那边冷墨胤不知想起什么正好抬手,那托盘便被他掀起,抛向半空,也不知他是怎么使的力,一大杯子水一滴不剩地全向床上洒去。

宁婉茹怎么也没想到,离得十尺远的距离,这两口子也能将茶泼到自个的身上来,吓得一声尖叫。

蓝梓汐气得大骂:“哎呀,相公,你怎么回事啊,我好好儿的送茶给你,你发什么小孩子脾气嘛,看把大嫂吓得。”转身又扑向床边,扯着床上的被子就往下拖:“大嫂,没烫着你吧,真是作孽呀,相公的性子就是这么古怪,你千万别见他气啊,他有时就像个调皮的小孩子。”

宁婉茹吓得身子一闪,手便忙去扯帐子,想把帘子拉下来,但是,为时已晚了,床上除了她,竟然还睡着冷墨泽。

当看到那黑上的头露出来时,蓝梓汐就闭上了眼,谁知道人家是不是穿戴整齐啊……冷墨胤,你只要知道他在屋里就行了,干嘛非要拆穿啊,这里可是人家的卧室啊,你是想让我长针眼么?

蓝梓汐就算再不想看,也得接着往下表演,夸张地大叫道:“哎呀,怎么有个男人在大嫂床上,不得了啦,相公……你快来。”

冷墨胤听了一支袖镖就向冷墨泽攻去,闪身过来将蓝梓汐拎开,不等冷墨泽反应过来,又是一掌击去。

冷墨泽其实穿戴整齐,并没有什么看不得的,这原就是他自个的家,冷墨胤和蓝梓汐过来了,你正经招待就是,非要藏起来不肯见人,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么?

“墨胤,我是大哥。”冷墨泽生怕两个的掌风伤了宁婉茹,沉声道,冷墨胤理都不理,继续用凌厉的攻势击去。

蓝梓汐则跑出卧室大喊:“哎呀,不得了了,大嫂床上有男人啊,不得了了啊。”

紫晴在外头听了也跟着喊道:“啊,世子妃屋里有野男人啊,这可如何是好啊,那她怀的孩子是不是世子爷的啊。”

这两主仆这么着一喊,泽院的婆子们便都一脸的惊诧,书琴气急道:“你胡嚷嚷什么呢?这可是毁坏世子妃名声的事,你再乱说,我可要请你吃棒子了。”

紫晴可不是个怕事的,手往腰间一插道:“我哪里胡说了,二少奶奶亲眼所见的呢,你是包庇世子妃吧,当然啦,她可是你的主子,就算她屋里藏了野男人,你也只会替她遮掩。”

紫晴这一叫一闹的,泽院的许多仆役就都跑过来看热闹,离泽院近的也悄悄靠了过来,更有路过的听了紫晴的话,象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似的,边走,边一遇到人就小声跟人说这事。

一下子,泽院外头就围了好多人,这种八卦在王府可不多,大家平日的谈资,或者说是娱乐也太少了,能有一桩如此重磅的新闻,能舍得不看不议论么?

先前紫晴还只是说世子妃屋里有野男人,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一下子就变成了有人看见世子妃与人苟合,还将那个人描绘的有模有样,连可能是谁都猜出一好几个版本,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时半伙的,虽然传得千里,传到王爷和王妃耳朵里还是很容易的。

没多久,果然王爷和王妃便急急地赶了过来,一来便将围观的仆人斥责散开,仆役们虽然畏惧王爷,一轰而散,却又舍不得难得的好戏,不少人便躲到院墙外头,或者是爬到树上往这边瞄。

王爷气得脸都黑了,几步便跨进正堂,正好便看见蓝梓汐缩成一团坐在黄梨木椅子里,一副惊吓莫明的样子。

王爷眉头一皱道:“怎么回事?”

“父王,父王,我和相公来看望大嫂,可是,可是,大嫂床上有个男人,吓死我了。”蓝梓汐眼巴巴的,声音还有些发抖。

王妃忙道:“梓汐,你……你没看见不当看的吧。”

蓝梓汐木木地摇头:“母……母妃,儿媳……儿媳也不知道,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躲在大嫂的被窝里,就吓得闭上眼跑出来了。”

王妃一把抱住她道:“没事,这样就好,没看见什么就好。别怕啊。”

屋里的打斗声吸引了王爷,他也顾不得忌讳,撩起门帘子一看,就见冷墨胤和冷墨泽正打在了一起,不由大怒道:“住手,你们两个给本王出来。”

两兄弟同时住手,冷墨泽一见王爷,脸色顿时一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冷墨胤面无表情地唤道:“娘子,你在哪里?”

蓝梓汐忙过去牵他的手,却一脸惊讶地看着冷墨泽道:“大……大哥,你在屋里?书琴才不是说,你从昨儿个起就出府了,还说大嫂正要使人去请你么?你……你是知道大嫂屋里有……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回的?”

她明明早就看清楚了是他,却偏要装没看清,还故意将事情闹大,冷墨泽眸子冷如冰霜,这个女子心细如发,却又狡诈多计,这一回,还真是被她害死了。

王爷黑沉着脸道:“墨泽,怎么回事?你为何回了府,也不去父王处报备,你可知沅州正缺粮?正在等你这主帅送粮去,你竟然还在府里磨叽?”

“父王,儿子也是听说婉茹她有了身子,实在太高兴了,所以才偷偷溜回一趟,又怕父王您骂,所以就想看婉茹一面后,立即就走,没想到就被墨胤发现了,还将儿子误会成婉茹的……野男人。”

说起这事,冷墨泽就恨得蓝梓汐牙痒痒,她还真是个惹祸精,什么事都能让她弄得难收藏,她拆穿自己所为何来,莫非全是为了墨胤么?

“哎呀,大哥的消息还真快呢,大嫂可是才让太医确诊是有了身子,不到两刻钟,大哥你就知道了?是飞鸽传书么?”

不得不说,冷墨泽还是很聪明的,他点出宁婉茹怀孕一事,让王爷先惊喜一番的同时,又觉得他的偷溜也合乎情理,为了孙子也不舍像刚才那般恼他。

所以,蓝梓汐才不肯让他几句简单地话就带过去,不然,自己和墨胤的苦心就要白费,还会让王爷见气。

王爷听了果然脸色更黑道:“你还敢欺骗本王?走,到本王的书房去。”

冷墨泽听得脸色一白,哀求地看着王爷道;“父王,儿子没说假话,确实是飞鸽传书,儿子才得了信的。”

“真有飞鸽啊,大哥,你手里的应该是军用鸽吧,我记得,民间老百姓可不许养鸽呢。”

王爷听了更气,怒道:“你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将军中的鸽子拿来私用,走,跟本王去书房。”

去书房?冷墨胤一听唇边就勾起了笑容,懒懒道:“父王,书房那根竹板子也该换换了,大哥如今长大了,皮糙肉厚的,不能让您出气。”

“墨胤……”冷墨泽幽怨地唤了一声:“小时候哥哥可没少帮你挡竹板子。”

冷墨胤唇边就滑过一丝讥诮:“嗯,那时是,只是后来,也不知是谁放火差点烧死我的?”

冷墨泽听得脸色一白,手都在抖:“墨胤,哥哥真不是故意的,那真是个意外,哥哥知道你一直都因为这件事恨我,可是……”

吴王脸色变了变,低声道:“过去的事情总提做什么。墨胤,你几时能长大些啊,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冷墨胤淡淡地转身,再不肯理王爷和冷墨泽,拉起蓝梓汐的手就走:“走吧,呆在这里碍人家的眼呢。”

蓝梓汐惊愕地看着他,怪道他总是对冷墨泽很冷淡,原来,曾经那场火原来是他所为,而王爷似乎也知晓,却很庇护冷墨泽,墨胤,我的墨胤,你小时候,究竟受过多少这样的苦痛?

可你感觉到更痛的,是不是没有来自受伤的骨肉,而是心,小小的墨胤那时候一定很喜欢哥哥吧,一定很爱哥哥也很信任哥哥吧,可就是你最亲爱的哥哥,亲手放了那场火……

“相公,反正早就碍眼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时。”蓝梓汐强忍心酸,拖住他道,松开冷墨胤的手,蓝梓汐向冷墨泽走近,清澈灵动地大眼一瞬不瞬地直视着他。

冷墨泽被她冷厉的眼神看得好不自在,这丫头认真起来时,那股子冷傲凌人的气势象带着一股子无形的压力,让人无所遁形一般。

“大哥昨儿个去哪了?怎么连眉毛也被烧胡了呢?钻火洞了么?”蓝梓汐认真地看了半晌后,才漫不经心道。

冷墨泽俊目一闪,皱眉道:“胡说些什么,昨儿个我在兵部守了半宿,好多同僚可以作证。”手却下意识地去摸左边的眉头,这个动作无异于出卖了他自己,若是没被烧着过,何必去摸。

“呀,鬓角也烧胡了呢,啊,还有这里,起了个水泡,大嫂也真是的,怎么这般不关心你,也没说弄点药给你涂上一点。莫非她真有野男人,不将大哥你放在心上么?难怪你们才成亲几天大嫂就……”蓝梓汐歪着头围住冷墨泽打转,一下子指指他的脖子,一下子又扯扯他的衣袖。

冷墨泽慌乱地想要躲开,却一不小心撩起了自己的袖管,露出手臂上好大一块烫伤来。

王爷厉声道:“墨泽,这是何故,你在兵部呆着怎么会被烫伤了?”

“呀,今儿华郡王叔家不是起了场大火么?我和母妃差一点就被烧死在里面了,莫非,兵部也起了火么?这可不得了呀,得让皇上赶紧追查这纵火之人才是。”

王爷一把揪住冷墨泽的领子将他往外拖:“逆子,让你去兵部催粮,你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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