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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不闻不应不好,这毕竟是事实。我该用什么表情,风情落魄。罗盘一转,我马上没有理由的委屈下来,“殿下救我!”
他不是我的爱人,当然没有那种理由让我过分,予我宽容、赶着心疼于我。
但我是公主,思路就是宽,我把他当成爱我的人不就得了。刚刚的谋划殒了,就把它扔了。
他的笑玩世不恭,照穿我眸中,我仰面受之从容,“殿下你是来救我的?”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在上面蹭蹭汗水,他的眼睛盯着衣袖笑,抬眼看我时,还在笑。我想,他的笑有问题,我还想想,还没等我想,他已经蹲下身抱起我,音起,“公主我们出城玩玩好不好。”
“现在,黑灯瞎火的出城不好吧?”我笑一下,注意他的眼睛。我相信他不怀好意,但他的眼睛纯洁如斯,我心也跟着一纯洁,没向太坏的地方想,因为我还记得我是个公主,而他只是个人质。如果我脚下的乐土是秀月宫我这样想,无一分错处,但我脚下的王道是万花阁,所以我这想可能不对。
然后,我眼过这群并不素面朝天,根本为粉所敷粉太过而面目全非的美人们,人已经被放入一驾马车内。
如果注意一下那马的头,就可以清晰发现它是向着城外的,“真的要去城外吗?”我人在他怀里,动动小指。他要带我去干嘛。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可喜现在还跟在马车外面吗。如果我是她……会回去送信。可我不是她,她也不是我,所以她还走在外面。我总是在翻起的轿帘中见到她的裙角。
我在芙蕖怀中扭动着,又去看另一面掀翻的轿帘卷起时,我看见大队的人腿和马脚。他们在城门处列军,这没有什么稀奇的,这年月战争是家常便饭但对于我来说,机会不可谓不好,例如,我可以求救,我不想出城,这样也许会志在必得。我鼓了鼓勇气,刚想说话,一只手覆来,我发不出一声。而与此同时,外面已经响起一个声音,“站住,什么人的马车。”
时至此时,全明白了,这是一初算计到家的绑架事件。他居然这么优雅又不费事让我自投罗网。
“大胆奴才,公主在马车上。”出声的是可喜。
“哪一位公主?”一个好听的声音。
“是四公主殿下。”
我盯着芙蕖的眼,现在我已对前尘过往技术分析,无论是智力、体力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必须持一颗良善之心先将他的所有行为定义为友好,否则岁月容易掷我去,有志很可不获骋。
于是我向他笑了两下,听外面的人说,“公主殿下?”
“是呀!”我奶声奶气的回答,但是为了不让芙蕖怀疑我,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我们相互默默看着,瞳孔穿过瞳孔。
我摘下腰间的令牌打起轿帘递了出去,可喜接过。
公主不可能见过所有将军,但将军见过令牌。没有图像证件时代,如假不包换。所以这位将军在我放落轿帘时低头,马车已允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