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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说的如此有理,我竟无言以对。
我不再理他。跳下床去走到门口,那个“十”字特别庞大,那一横顶在墙的两边,那一竖也占了半个宿舍,他们能把这“十”字拆下来就够匪夷所思了,竟然还搬到宿舍里来!想出宿舍,得低头弯腰,不然就要碰着。
我拿着洗涮工具。边出门边说:“赶紧把这破烂处理掉!”
“这怎么是破烂了?这能卖好几百块钱好吧?告诉你,我们卖了钱以后会到外面大吃一顿的,没有你的份,你哭爹哭娘也不行……”在猴子的碎碎念中,我出了宿舍。
时间还早,没什么人出来走动,我打着呵欠朝水房走。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什么,往前面一看,陆离果然还在,裹在被子里面,冻得他直哆嗦。
我哼了一声,绕过他去走了,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同情,但是我不会做出什么行动来的。洗涮完了。回去的时候忘记了十字的存在,一推门就把头给碰了一下,气的我骂了两句娘,再一次让猴子赶紧把这破烂收拾了。
上午上课,陆离就趴在后面睡觉,看起来身体状况不佳,脸色也白的可怕。
我心想,活该。
下课以后,我还是去找十三牡丹的打听林可儿的事。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么过的。陆离在走廊上睡觉,人来人往的他也不在乎。其实宿管已经很努力的在为他分配宿舍,但他走到哪里都不被人待见,连铺盖带轮椅就把他给扔出来了,他完美的诠释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几个字的含义。
以前还没见到他的时候,老想着坐轮椅的俊美少年是个什么样的男生啊,为什么总是和林可儿一起出现,感觉特别神秘,产生过很多幻想。
谁知道见了真人,竟然是这个模样,你说可笑不可笑?
那个十字则一直呆在我们宿舍里面。我让猴子赶紧处理了,他老是说好的好的,但就是不付出行动。问他为啥,他说懒得弄了,等哪天有时间了再说。他一懒,我就倒霉了,每天总免不了碰上几回头。
学校大门上因为少了个“十”字,东城十一中变成了东城一中,每次看到大门总有一种恍惚感,还以为自己回到东街了,而且因为每天都能看到十三牡丹––这个山寨版的十三玫瑰。就导致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学校还以为是社会闲散人员偷的,还打110报了警,但这种几百块钱的东西,警察哪里会认真去查,转了一圈做做样子就走了。气的校长在大会上痛斥这种行为,让知道内情的学生尽快举报,但是还真没人看见这个十字是谁偷的,更没人知道这个十字其实就在我们宿舍。
这种事情,在认识猴子之前,我根本连想都想不到;在认识猴子之后,我就觉得无比正常了,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他要是开心,别说十字了,就是校长的内裤都有可能偷过来––只是个比喻,猴子并没这种癖好。
一个礼拜过去以后,我也差不多从十三牡丹那里把林可儿的故事听的七七八八了。
林可儿是一年前转到十一中的。我仔细问过时间,和她离开一中的时间差了几个月。也就是说,在林可儿来十一中之前,还有几个月是毫无踪迹的。
但是之后,林可儿就到了十一中,再也没去过其他地方。在她最初消失的那几个月里,我们听到风言风语,以为林可儿去了西城,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西城来着。哪怕是林可儿后来去了十一中,我们也压根没往北街的方向去想。
况且东城大大小小二十几所中学,想从中找出她来真的是如同大海捞针。
继续说回十一中。
林可儿来的第一天,就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当时,高一年级有个挺出名的混子,名叫苗洋,虽然算不上是高一老大,但也是个只手遮天的人物。苗洋很色,经常调戏女生,伙同三四个兄弟,看见哪个长得漂亮,就把人家拖到楼梯拐角一通乱摸。
你没看错,就是在学校、在走廊、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白说,从一中到七中,再到三中,都没苗洋这么嚣张的角色。哪怕就是刑秋,也得先把人约出去,然后再下药搞定;还有贾阳,也知道先给人家一朵白花,愿不愿意得凭人家女生的心意。
而苗洋,就嚣张到直接把人拉到走廊拐角猥亵。
苗洋之所以这么嚣张,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有个哥哥,是北街的大混子,很多学生对他敢怒不敢言。
第二,他家挺有钱,学校对他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可儿来的那天,苗洋又在走廊调戏女生。
被他调戏的女生名叫席嘉翼,清纯可爱的类型,现在也是十三牡丹的成员。席嘉翼被苗洋拖到拐角,吓得哇哇大哭,虽然也有不少学生路过,但是没人敢伸出援助之手。苗洋和他的几个兄弟正欲为非作歹的时候,刚刚转到十一中的林可儿突然从天而降。
林可儿手持一把砍刀––没错,我仔细问过了,就是砍刀––朝着苗洋就呼了过去。
据顾瑶描述,林可儿的刀法相当娴熟,一看就是道上摸打滚爬出来的。
林可儿一刀削在苗洋背上,将苗洋的脊背划了个大血窟窿,那血哗啦啦地往外冒着,把苗洋的整个上衣都浸湿了。苗洋吓得哇哇大叫,捂着后背就往前跑,他的那几个兄弟也吓得魂飞魄散,跟着苗洋一起跑了。而林可儿将带血的刀往旁边一横,冲还在哭个不停的席嘉翼凶巴巴地说道:“哭什么哭,我不是来了吗?”
顾瑶说,林可儿天生就是当大姐的料,她的出场霸气到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