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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坏知道李墩儿是在开玩笑,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在想了想之后才道:“明天我要和那老姜一起去那河套看看。”
“老坏,你不会财迷到想要挖宝吧,那比买彩票都不靠谱,而且你腿还伤着呢。”
李墩儿虽然爱开玩笑,但他也看出了郝坏和小鸡男的意图,可挖宝这种事在他看来比赌石还要没准,所以他并不想让郝坏亲自去。
“不行,那块金元宝上明确写着康熙二十三年,这和那批外销瓷的产出年月是同一年。”
郝坏果断的将金元宝和沉船联系在一起,如果两样东西来自同一条沉船,那这批官银黄金原本的数量应该不在少数,没准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不去就等于措施良机,万一被其他人得手岂不是追悔莫及。
郝坏的自然有他的打算,种种迹象表面,金锭和外销瓷极有可能来自同一艘小型沉船,虽然挖宝对普通人来说是件撞大运的事情,但他有扳指的帮助,估计很快就能现那笔财富。
何况一条小河道中现本应该在海底现现的外销瓷,本就是件很蹊跷的事情,所以郝坏也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墩儿知道郝坏的脾气,反正他想要干的事情,很难做出改变,索性也不在阻拦,但他还是坚持要和他一起去。
郝坏本想让李墩儿留在店里,一来和小鸡男一起看店,二来也可以联系张白给寻找三件官窑瓷的下落,因为那直接关系到他能不能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给甄小仁带来重创,甚至是兑现诺言将其一举赶出潘家园。
商量中的时候,郝坏拨打了影子的手机,想通知她明天和自己一起去保定农村一趟,可影子的电话始终关机,这让他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影子很少离开我这么长时间,如果真是去市买东西也早就该回去了,不给我打电话也就算了,怎么还会关机?”
“老坏,影子会不会是恢复记忆回家了?”
“不可能,影子就算真的恢复了记忆也不会不辞而别。”
郝坏和影子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但两人最起码也可以算是彼此的知己,他很清楚影子虽然脾气有些古怪,但绝对不会做出不辞而别的事情,但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虽然有些担心,但郝坏也非常清以影子的身手最起码不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他也并没有多想,只希望回家的时候能看到她。
小鸡男回来后,告诉了郝坏已经摆平了老姜,就以去乡下度假为由和他一起去保定农村一趟,当然他并不知道郝坏要亲自去。
“坏哥,你的腿可还没好,还是我去吧。”
“我的腿没有关系,而且有李墩儿陪我一起去,你就留在店里打理店铺,而且要随时和张白给保持联系,那三件官窑瓷对我们对付甄小仁至关重要。”
李墩儿开车和郝坏一起回到了家里,果不其然,影子根本就没有回来。
郝坏第一次感觉到影子不在后的那种寂寞,就好像却少了点什么,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和她相处的这些时间里虽然很少听到影子说话,但似乎已经成了他身边很重要的一个人。
手中崭新的蓝色登山杖是影子留下来的,想想她将东西交给自己时候的嘱托,郝坏明白影子并不是不辞而别,她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
“难道她一直在等我腿好的那一天,难道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无数个问题萦绕在郝坏的脑海中,当你身边熟悉的人在的时候,也许你并不会觉得自己拥有多少,可一旦她不在的时候就是另外的一种感觉。
好在有李墩儿在,郝坏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惆怅,想来影子的独立让他非常放心,不至于替她担心人身安全。
喝了机关啤酒后,郝坏和李墩儿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便有后者开车去酒店接上了老姜,三人开车使出了北市,目的地是位于北市南边的保定市——一个名叫“北田”的普通农村。
郝坏没有想到,此次的寻宝之旅不但没有耽误他寻找三件瓷器的下落,反而还帮了他的大忙,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他下乡寻宝,也就绝对不可能找到三件瓷器的下落。
路虎车行驶了大概两个小时,从高路下来后,穿过一个小县城后,便驶入了一条五米宽,十米高的河堤板油路上。因为常年失修,板油路面坑洼不平,车辆十分颠簸,行驶度也不是很快。
郝坏隔着车窗现河堤右边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村庄,满是红砖砌成的平房,而右手位河堤下则是成片的农田,农田在往右便是那条干涩河道,近些年因为河北地区的地下水位下降,河道已经干了好几年。
不时有采砂的大车从河道中驶入河堤板油路,而郝坏也看到河道里零星的挖宝人,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铁钎,还有人挖累后蹲在小坑边吸烟。(未完待续!